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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家爆發

  喻越先是了解了下孩子們的情況。這些孩子共二十六人,十八個男孩,八個女孩。最小四歲,最大才八歲。除有幾個遭金人迫害的福貴人家遺孤外均為貧寒人家中的孤兒或遺棄者。喻越經孩子同意后將他們名字全部改為,喻發展,喻創新,喻艱苦,喻奮鬥,喻復興,喻中華,喻思維,喻偉大…張靚顏聽著這些名字無語的對喻越道:「陛下取名真是與眾不同,很多詞民女都未聽過…只是女孩用這些名字好像,好像有些不雅吧。」

  「喻丹心,喻耿耿,喻碧血都是女孩名,我覺得不錯啊。那,那啥,喻碧血還是改喻碧吧…」在張靚顏殺人的目光喻家家眾中終於有了個單名。

  喻越看著滿滿一屋的喻家眾人激動異常忽悠道:「從今日起,你們正式成為我的學生。為師將你們改為同一姓,就是望你們今後成為一家人,互相扶持,互相幫助。而姓喻就是望你們用餘生去為為我大漢百姓,為天下蒼生之福祉而努力,為人類之生存而奮鬥。」

  「陛,陛,陛下,顏姐姐昨天跟我們說以後都要聽陛下的話,為陛下效死,不是,不是…。」昨天偷炊餅的小子道。

  「哦,創新啊,顏姐說的乃小節,為師說的是大節。你們為為師效忠,我為天下百姓服務,而你們幫為師就等於幫助天下百姓謀福祉…」看著一張張懵逼態小臉的喻家之眾,喻越打消了長篇大論的打算,無奈的道:「這些道理,為師會慢慢教給你們,總之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今日我教你們拼音,與加減乘除法則,兩日必須全部背熟。兩日後我來檢查,一人未過過,所有人第二天早餐減半,兩人未過午餐減半,三人未過晚餐減半,四人未過所有人將沒有早餐,以此類推。作息時間暫定為:每日卯時起床,跑半個時辰,再洗漱吃飯,吃過飯學習至午時吃午飯,睡半個時辰后,繼續學習至酉時。吃過晚飯,一起交流學習心得,幫助不懂的兄弟姐妹們學會所有知識。亥時睡覺。你們可明白?」

  「明白。」稚嫩的聲音稀稀拉拉的響起。

  「為師不喜聽到這種沒有信心的聲音,做為師弟子何時都要信心滿滿,鬥志昂揚!知否?」喻越大聲喝到。

  「知道!」在大孩子們的帶領下整齊劃一的巨大刺耳的聲音響起。

  「今日先教你們拼音與加減乘除法則,後日清晨我將來檢查。」喻越道。

  一陣a、o、e的聲音之後,喻越用填鴨式教學結束了上午的課程。張靚顏送喻越出門時問道:「陛下,為何你今日所教民女聞所未聞?還有那數字加減乘除法則真真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喻越笑了笑逼格滿滿的道:「加減乘除小道爾,aoe我叫它為拼音,待你學會後,我將你不會之字標上此拼音,你看一眼就可讀出此字。對以後文字普及將有大用。且我們現在所用之漢字看見這字后需在腦中想象這字像何物,比如門,看上去就像大門所以我們就叫它為門字,稱其為象形字。但它使我等思維定在形象思維上。比如你看到這天空,覺得這就是天。還會想別的嗎?學習拼音他們需要將這些字母先拼起來,增加了想象的空間。還是看這天,增加些想象就會問天空是怎樣形成的,天空中的太陽,月亮怎樣形成的,太陽有多大等等。世上還有很多很多事物需要去疑問,需要去思考。只有這種思維方式才可以改變這個世界,才可以讓人人吃飽飯,個個有衣穿,才可以消滅壓迫。他們以後將與我同行,所以你千萬要盯好他們的學習。」

  聽完喻越的長篇大論后,張靚顏充滿疑惑與愛慕的眼神獃獃的看著喻越遠去的背影。

  杜家家主杜羽此時正在和幾個兄弟商量著事。

  杜羽道:「昨日道觀外,我們派去的五十八人除杜福外,屍體已全部找到。殺害他們的武器為禁衛軍制式*弩與馬刀。」

  四弟杜昕問道:「我們並未得罪禁衛。張家可還有漏網之魚在禁衛軍中?兄長可有問過王琳?」

  杜羽道:「派去的人說,王琳確保昨夜除值班人員絕無兵士出營。」

  三弟杜祥道:「那值班人員呢?」

  杜羽道:「問過了,王琳說,劉昀曾下令擅離職守者殺無赦。以劉昀小兒在禁衛中的威望及殺出的赫赫威名禁衛中沒人敢違背他的命令。」

  杜昕道:「難道是歹徒持禁衛軍的兵器襲擊了我們去抓張家丫頭和那些孤兒的人?那杜福又在何處?」

  杜羽搖頭道:「不像,去查探的人彙報說,從我們被殺的人可看出,對方出刀快且狠刀刀致命。漢絕無這樣的悍匪,現又封城期間,有也進不來。王琳說只有一個地方的禁衛他不知道動向。」

  「何處?」兩兄弟同時問道。

  「宮中,我已經派人去聯繫宮中的人了。」杜羽道。

  「宮中?難道劉昀小兒想對付杜家?不可能啊,他不知道他現在靠誰的錢財吃飯?他不知道得罪我們就是得罪了另外兩家?他不知道得罪了我們三家就沒人幫他辦事了?哈哈哈」杜祥越說越是得意。

  這時有人進來彙報道:「家主,宮中之人說皇上昨日巳時帶親衛著便服出宮,幾時回宮的他就不知了。」

  杜羽道:「看樣子真是劉昀小兒做的了。」

  杜祥道:「他還帶走杜福,真要對我杜家不利?難得這小兒知道了杜伽為杜家之人?」

  杜昕道:「不可能,如此隱秘之事,劉昀小兒怎會知。」

  杜羽道:「不管是何原因,大家最近都低調些。叫家中甲士都不得出門,家中多加防備。我馬上去信王家,畢家家主,再斷他錢糧讓那小兒知道沒錢的滋味,就會知道江南是誰說了算。」

  「阿秋…阿秋。」

  正在與宋雲商談的喻越連打兩個噴嚏。

  「陛下需保重身體,現我大漢離不開陛下啊。」宋雲馬屁道。

  「哈哈,無妨無妨。宋將軍招兵之事怎樣了?」喻越問道。

  「兩萬兵士按陛下要求已招滿,現在正在訓練。」宋雲道。

  「很好,你辛苦了。校尉從禁衛中調兩百人擔任,再從新招兵中補強壯者入禁衛。需抓緊訓練。」喻越道。

  「諾!」宋雲道。

  「我未記錯的話,宋將軍為江南臨江人氏吧。」喻越道。

  「是的陛下。」宋雲回道。

  「張翰華此人如何?」喻越問道。

  「張縣令在臨江聲望頗高。為百姓辦了不少好事。前年初他落難要發配嶺南之時,臨江百姓買通官差得知路線時間后,自發組織前去相送,家父也去了。聽說有萬人之眾。」宋雲答道。

  「哦,如此官聲為何發配嶺南呢?」喻越問道。

  「呵,末將不清楚,官文上好像只是說無心之罪,這麼奇怪的罪名末將從未聽說。但但…」宋雲欲言又止的說道。

  「但說無妨,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不能說。說錯了我會怪你嗎?」喻越道。

  「但聽說是先帝被杜家聯合王家,畢家逼急了,才故意以此下的罪。」宋雲道。

  「哦?杜家為何逼先帝?」喻越又問道。

  「這個末將倒知曉,張縣令彈劾江南三大家族藐視官府,走私漏稅,私設刑堂,逼民為奴等八條罪狀,奏摺是直接發去的中樞省。發完后張縣令還命令人臨江縣各處張貼彈劾內容。此事鬧的臨江沸沸揚揚。基本無人不曉。」宋雲道。

  喻越沉默了會道:「他這是破釜沉舟啊,倒也算有勇氣。」

  「那你怎麼看江南這三大家族呢?」喻越問道。

  宋雲低頭半天沒有做聲,額頭已有密密麻麻的細汗滲出。喻越也沒催他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茶。

  良久宋雲抬起頭來用清澈的目光看著喻越道:「三家是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無惡不作。表面彬彬有禮,肚子中卻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哦?為何沒人管?」喻越道。

  「陛下,臣愚見。太宗皇帝開科考,只准中進士者為官,本是為對付北方門閥削弱其勢力。卻無形中幫助了此三家,三家文風甚盛。中進士者頗多。而太宗皇帝又希望以此三家來抗衡老牌的北方門閥,所以對此三家多有照顧。使南北平衡。兩百年來兩邊倒都不敢太過出格。但女真人突然崛起。野蠻之人只懂金銀女人,哪管你什麼門閥不門閥。一路殺將過來,北方門閥損失慘重。先帝又要被迫巡獵至南方來,錢財及南方官員都在此三家手中。所以他們更是有恃無恐。張縣令上奏書就是以此時。」宋雲答道。

  「嗯…不錯,不錯,卿乃文武全才。只是現軍中可有三家之人?」喻越繼續問道。

  「末將一直居低位,確實不知。前面末將所說也是自己猜測的。陛下只可做參考。」宋雲道。

  「王琳呢?」喻越繼續道。

  「末將不知,但末將確信王將軍在禁衛中翻不起浪花來。原來有韓將軍壓著,現在禁衛中哪個不是只聽陛下命令。」宋雲道。

  這時親衛進來稟告說:「陛下,戶部郎中徐良求見。」

  「傳。」喻越道。

  「微臣參見陛下。」徐良道。

  「徐郎中有何事?」喻越問道。

  「陛下,國庫中已無錢可用了。」徐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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