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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井水犯了河水

  心裏千回百轉,雖然對淩麗琴並不關心,冷溢城卻還是問了一句:“你想幹什麽?”


  對麵的白牧唐已經取回了手機站直身體,冰冷的嗓音沉聲道:“淩麗琴在我手上,識相的就把我的未婚妻完好無損的還回來。”


  這麽多年,他們兩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淩麗琴不敢相信,為了一個宮夏,這兩個男人竟然正式交鋒了。


  ……


  冷溢城冷笑,要是他沒有記錯,宮夏已經有七年沒有和白牧唐聯係了吧!五年前宮夏還是他的人,何時變成白牧唐的未婚妻了?

  “我怎麽不知道”冷溢城嘲諷,走到別墅後院,在一個涼亭裏坐下。


  隨手開了臨時酒櫃裏一瓶82年的紅酒,他取了一隻高腳杯,慢悠悠的斟酒。


  “這五年來,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知道嗎?”白牧唐在電話那頭捏緊了拳頭,雖然是信口胡謅,卻還是讓冷溢城心裏一陣不爽。


  “啪”一聲,冷溢城手中的紅酒杯被捏碎,濃稠似血的紅酒順著他的指尖滴落,些許沾上他潔白的襯衣,暈開一朵朵紅豔的花。


  原來宮夏消失的五年,是被白牧唐藏起來了?

  冷溢城第一次發現,這世上還有他掌控之外的人存在。


  消失了五年啊,五年之久,如果宮夏真的和白牧唐在一起,那麽他呢?找了這麽多年的他又算是什麽?

  想到這裏冷溢城再次想到,五年前白牧唐曾經宣布,他已經和愛人訂婚,在私人豪宅裏圈養了一個最愛的女人,難道,真的是宮夏?冷溢城隨手點了手機上的靜音鍵,一腳踹翻了茶幾,高檔定製的水晶茶幾瞬間摔到一邊,四分五裂,巨大的碎裂聲整耳欲聾。


  他不喜歡在外人,尤其是曾經的情敵麵前,露出任何控製不住情緒,震怒的舉動,畢竟在敵人的眼裏,誰先激動誰就輸了。


  關閉靜音鍵,冷溢城將聽筒再次貼到耳邊,“不管宮夏五年內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和我無關。至於淩麗琴,你愛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話落,他忽然想起什麽,不由抬目看了一眼森嚴的別墅。


  就算白牧唐這五年都和宮夏在一起又怎麽樣?宮夏的第一次還不是給了他?那抹鮮豔妖嬈的血跡,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牧唐似乎早就猜到冷溢城會這麽說,唇角一勾,平靜的道:“就算淩麗琴你不在乎,那麽五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呢?你也不在乎?”


  真相?五年前那件事情……難道另有隱情?

  “什麽真相?”冷溢城捏緊了拳頭,額頭青筋暴起。


  他足足派人調查了五年,想要知道宮夏當初那麽做的原因。可是這麽多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也曾在心裏為她辯解,可是沒有線索能證明宮夏的清白。


  久而久之,他在她失蹤的五年裏因愛生恨,簡直恨入骨髓。


  “五年前,你們畢業那天,在教學樓後發生的那件事情。別告訴我,你已經忘記了。”


  冷溢城的腦海裏忽然就變得一片通紅,隨後便是漫天遍野的血腥,以及被血染紅的教學樓,草坪,水泥路,池塘等等,整個紅色的世界,那個世界躺著一個人,一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教學樓轉角處。然後他的胸口迎來的就是劇烈的疼痛,好像被撕碎一般。


  五年來,這一幕夜夜出現在他的夢裏。每日每夜上演,時刻提醒著他要報複。


  拳頭被握的咯吱作響,聲音不大不小,卻也悉數由聽筒傳入白牧唐耳中。


  白牧唐勾唇,他就知道,那件事情會成為冷溢城和宮夏中間永遠的城牆。


  他就知道,等了這麽多年,他和宮夏終於有機會了,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可能不把握,再把宮夏拱手讓人。


  “約個地方見麵吧。”冷溢城很快便平複了心情,輕勾嘴角,“記得帶上我親愛的未婚妻。”


  冷溢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就算他再恨,他依舊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宮夏是清白的,她有什麽隱情。


  白牧唐二話不說便一口答應,“你也要記得帶上我的未婚妻才是。”


  話還沒說完,冷溢城這邊的電話就已經掛斷了,然後他想起來,還沒有約好地方!


  他提步往別墅裏走去,一手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看見冷溢城從門外進來,剛在沙發上坐下的宮夏如驚弓之鳥一般,“你想幹什麽?”


  “跟我走!”冷溢城大步一跨,一把將宮夏的手腕撰住,不由分說,更沒等宮夏反應過來便拖著她就走。


  這一次他的動作溫柔了一些,既然白牧唐提到五年前的“真相”,那也許,宮夏真的有隱情。


  *

  夜幕拉下,五光十色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流不息。


  皇城酒店VIP雅間裏,白牧唐獨坐其中,靜靜敲打著桌麵。


  嘭——


  門被人粗暴的踢開,冷溢城步進,“你的人,我帶到了,我的人呢?”


  他掃視了一圈,隻有白牧唐一個人,這讓冷溢城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誰知白牧唐卻是淺淺一笑,站起身,“淩小姐我已經差人安全送回去了,我知道,冷總是守信的人。”他說話時,不由得看了冷溢城身後的宮夏一眼。


  她的手被冷溢城抓得緊緊的,掙紮無用,隻得求助的目光看向白牧唐。


  “很好!”冷溢城皮笑肉不笑的道,拉著宮夏在白牧唐對麵的位置坐下。


  白牧唐的視線落在那兩人緊緊貼合的手上,唇角的笑意淺了幾分:“冷總打算牽著我未婚妻的手到什麽時候?”


  那人卻是一笑,不但沒有鬆開,反而舉起與宮夏交握的手,幽幽開口:“既然白總已經將人質送走了,也就是說咱們交易不成立。宮夏,還是我的。”


  白牧唐臉黑,視線移到了宮夏身上,變得繾綣而寵溺:“小夏,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才怪!

  宮夏本想告狀的,可是冷溢城握著她的手一緊,她隻能硬生生的擠出兩個字:“沒有。”


  冷溢城滿意的笑了,轉目也看向宮夏:“怎麽?白總還怕我欺負了她?她都做了我的人四年了,要欺負也早就欺負了不是?”冷溢城的語氣很得意,故意得意給白牧唐聽。


  既然白牧唐都說宮夏和他一起五年,五年後還是被他冷溢城破的處,那麽隻能說明白牧唐沒有碰過她吧,他現在胡謅扳回一局,白牧唐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隻能惱怒的起身,揪住冷溢城的衣領,“你這個禽獸!”白牧唐說著一拳揮過去。


  冷溢城也不是吃素的,鬆開宮夏的手,反身一轉,掙脫了冷溢城的手,掉了一顆西裝的扣子,回手就是一拳。


  “該死!”白牧唐沒想到冷溢城身手如此敏捷,自然連退好幾步再險險站定,隨後做好準備,再次衝上。


  此刻宮夏的手腕已經被放開,已經自由了,她看著兩個男人打的死去活來,心中盤算著自己可以趁機逃走。


  思及此,宮夏小心翼翼溜到門口,摸上門把手。


  哢嚓——


  門開了,宮夏回眸看了一眼。白牧唐與冷溢城還糾纏著,打得不可開交。她悄無聲息的溜出去,本以為能成功逃跑。


  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被人拎了起來。


  尼瑪還讓不讓人愉快的逃命了?

  宮夏像烏龜似的揮動手腳,可眼前的黑衣保鏢身高一米九左右,對她來說就是巨人了。再看一旁還有兩列保鏢,老天在跟她開玩笑麽?

  嘭——


  雅間的門被推開,宮夏被整個扔回雅間裏,屁股結實摔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白牧唐與冷溢城還沒分出勝負,房間裏的桌椅損壞不少,宮夏挪著身子躲到角落裏,生怕被誤傷。


  “你不想知道真相了?”白牧唐忽然開口。


  冷溢城一愣神,就在那一瞬,挨了白牧唐一拳。


  “該死!”冷溢城抹去嘴角的血跡,抬手便還了一拳回去,下手更重。


  宮夏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裏,目光在那兩個男人身上來來回回,心裏萬分鬱悶。兩個大男人,還像小孩子似的。


  半晌,冷溢城又開口了:“當年的真相是什麽?”


  關於那個真相,宮夏也想知道。她隨即站起身,看著白牧唐,喊了一聲:“你們別打了!”


  兩個男人皆是一愣,難得聽了她的話,目光齊齊的看向她。


  宮夏被那兩雙神色各異的眸子盯著,有些局促的看著白牧唐,問道:“真相是什麽?”


  那人明顯一愣,沒有料到宮夏會主動問這個問題。總覺得,宮夏變了,可到底哪裏變了,他又說不上來。


  “看來你是打算裝傻裝到底了。”冷溢城推開白牧唐,兀自坐下,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


  宮夏沒有理他,隻是盯著白牧唐。


  而白牧唐的神情有些怪異,他看向冷溢城,沉聲道:“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單獨談。”


  “為什麽?”宮夏先一步開口,不由朝白牧唐走去:“我也想知道我到底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我不能聽?”


  冷溢城冷笑一聲,傲然打量白牧唐,倒是沒有反駁宮夏:“她說的對,有什麽事情,是她能不知道的?”


  白牧唐眯起眼,深邃的看了冷溢城一眼,也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他說著,目光轉向宮夏,有些朦朧,似是陷入了回憶:“小夏是為了錢才會跟你在一起的,九年前,她就開始接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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