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陳王六妙手回春
陳無柄從包裏拿出醫科大學光明中醫學院的作業試卷,告訴白鐵梅自己和老爸都參加了中醫學院函授學習,入學基楚試卷已經通過,現在分配在提高班。
白鐵梅拿過作業試驗卷一看,上麵的陰陽五行理論,十二經脈走向,還有奇經八脈,腦袋頓時比籮筐還大,媽呀,這要比數學解方程、三角函數複雜多了。
“陳無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弄懂它嗎?我聽說醫學院學五年畢業生接病人開不了處方,還必須跟醫生實習。陳無柄,你這函授一下就頂用嗎?別胡折騰了吧!”
“哎,俗話說,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醫學院學生不能治病開處方,我醫學院一天也沒呆過,不是也開方救死扶傷嗎?這作業試卷你一個月答不出來,我一個晚上就行了!怎麽說不頂用呢?”陳無柄從她手裏拿回試卷收好,臉上表情充滿自信。
“唷,看你能的,我一個月的努力比不上你一個晚上是不?”白鐵梅噘起嘴嗔怪他如此小看自己,心裏大不高興:“那麽,你老爸呢?他需要做幾天?是你代替做好了完事吧!”
“白鐵梅,你小看我陳家人是嗎?我老爸做得比我還快,不用兩個鍾就答完了。雖然是函授我家人也不會作弊!你看著如天書,我們不過小菜一碟!”
聽陳無柄這樣說,白鐵梅張口結舌,原以為他們陳家不過認得些草藥,祖上傳下來跌打骨折等等特效方,這中醫理論未經係統學習那能懂多少?這是大學課程,老農和大學生天差地別,這些複雜知識他竟然成竹在胸,由此看來他家早就想走這條路了。
“陳無柄,你家想開診所、操王六舊業很久了吧?怎麽也沒聽你跟我說起過?”
“是的,白鐵梅,老實說,如果沒有你爸威脅這光明診所早就開起來了,救死扶傷本來是崇高的事業,沒想到他竟然象作賊一樣為難。告訴你又有什麽用呢?”
“真是對不起得很,陳無柄,都是我爸害苦了你家,他那榆木疙瘩腦袋怎麽都不開竅,我真不明白,上輩子你家跟我家結了什麽仇?弄得下輩的人也不得安生!”
這也是陳無柄百思不得其解的疙瘩,白家和陳家的爺爺輩把這無頭案帶到了陰間,讓疑難問題留給了子孫。據說,陰間比較公正,陽世間作惡都記錄在案,容不得你撒謊、狡賴,閻王和判官自有公正判決。他們到陰間也十來年了,這是非說清了沒有呢?
“白鐵梅,你老爸僅僅是說兩家有仇恨,究竟是什麽仇恨從來沒有公開說出來,即使是你白家晚輩也弄不清仇恨是什麽。我推測呀,你爺爺加給我爺爺的罪名是莫須有的,是無根無據的猜疑,說出來站不住腳,所以才這樣糊裏糊塗……”
“去,去!陳無柄,你怎麽這樣武斷?我白家是那麽無原則立場的人嗎?他們所處的時代亂七八糟的冤死多少人,我爺爺真有那麽糊塗,你陳家不家破人亡嗎?”
這話好象有些道理,陳家是沒有家破人亡,但是反過來說,如果白家爺爺有什麽真憑實據,他為什麽不光明正大說出來?以階級鬥爭名義打擊報複,名正言順又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在那動亂的時代不是最時髦的嗎?陳無柄想,他為什麽沒有這樣做呢?
“得了吧,白鐵梅,我這樣推測已經是比較客觀的了,你爺爺是沒有糊塗,隻是為什麽沒有明明白白把仇恨說出來呢?讓人死也該死得明白是吧?”
白鐵梅也覺得奇怪,究竟是什麽家仇也應該是明明白白的,白家究竟因陳家遭受了什麽損失,或者蒙受什麽屈辱也該清清楚楚,這樣莫明其妙的仇恨下去,不是太滑稽了嗎?
“陳無柄,我們現在也不知當年爺爺之間發生了什麽,他們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應該有他們的道理吧?或者他們之間有什麽難言之隱,我們又怎麽猜測得到呢?”
陳無柄正要說些什麽否定白鐵梅想法,忽然看到李雪雁急匆匆的趕來,顯然是要找自己。
“陳無柄,到處找你不見,原來在這兒卿卿我我!林美芳好象很不對勁,衛生室沒人,你快去看看?”李雪雁顧不得客氣,也不管白鐵梅拉長了臉,直接提出要求。
白鐵梅一見李雪雁就來氣,真是不知羞恥事,當自己是什麽人了?直接就指使陳無柄幹活,把我當空氣?冷若冰霜的說:“人病了到醫院去呀,找陳無柄有什麽用嘛!”
“他是陳王六,不找他找誰?白鐵梅,有話以後再說,先借陳王六一用!”李雪雁毫不客氣,不管白鐵梅願意不願意,那邊有病人,催陳王六快走。
有病人就等於戰士聽到了炮聲,那是必須上戰場的,林美芳老爸是衛生局幹部,陳無柄就是通過他以在職醫務工作者參加函授,現在她有病了當然更得去。
陳無柄無暇作解釋,跟李雪雁急匆匆走了,白鐵梅氣得眼冒金星抓緊拳頭發狠:媽媽的人人愛,給我查出來是假冒病人借故找陳無柄幽會,哼,我就要你好看!
林美芳麵孔通紅,目光呆滯,昏昏欲睡,手一摸前額很燙,高燒無汗神誌昏迷,症狀跟中暑類似。陳無柄心想,現在中秋已過不是驕陽似火的天氣,這邪熱應當是鬱積日久而成。
“請問列位美女,誰知道星期天的,林美芳今天幹什麽去了?”
“我說陳王六,醫生看病量體溫、測血壓、驗血驗尿,B超X光。問吃了什麽,曾經發過什麽病,你倒先查林美芳幹什麽去了,警察查案一樣!”關培德立即質疑。
關培德是林美芳男友,主張立即背上送醫院,這症狀比較危急,校醫來了也是這意見,時間是擔誤不得。雖然陳王六有救人的先例,那不過是偶然的成功,那能凡病找他呢?
“對不起,關培德同學,我驗不了血驗不了尿,更沒有B超X光,我的檢查僅僅靠自己的手指。我不是醫生問病也跟他不同,林美芳高燒昏迷血壓很高,必須立即處理,到醫院顛簸一個多小時你就不怕半路出危險嗎?”陳無柄直言不諱說了情況。
“關培德說有用的,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李雪雁阻止兩個男生質疑:“陳王六,林美芳跟周秀娟、羅秀英練了一會兒高低杠就覺不舒服,回來就這樣了。你說這是什麽病?”
陳無柄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這就對了,運動高熱誘發鬱熱爆發,血管收縮血壓驟升,毛孔閉塞高熱不退,導致神誌昏迷,危候!必須立即處理!”
“說的什麽呀?既然是危候必須立即處理,兩手空空怎麽處理?陳無柄,你玩魔法嗎?”關培德滿臉狐疑,這是病因不明的危險症候,玩魔法也得要有道具啊!
“隻要能夠救人,玩玩魔法也無妨吧?李雪雁,叫人立即拿一碗冷水來,你把林美芳頸部兩扣子解開。這是發痧症必須讓她立即解除血管收縮,毛孔開張發汗降溫!”
陳無柄確定辨症無誤,當仁不讓立即指揮搶救,他以為已經把病理病症說出,手術措施和目的已經講清楚,再無疑問了。其實,女生宿舍裏的人都不具備醫學知識,在他們看來解除血管收縮、開張毛孔都要需要打針吃藥,而且誰知她血管收縮毛孔緊閉呢?
林美芳頸部兩個扣子解開,少女好看的脖子全裸露無遺,還暴露了好些胸部白嫩的肌膚,隱隱約約看到了那峰巒的根部,讓人暇想聯翩,心癢癢的想入非非。
冷水拿來了,陳無柄端著水近林美芳,眼睛審視著白嫩的脖頸和酥胸,手指沾了水就躍躍欲試伸到脖頸、酥胸,打量著從那兒摸起來的樣子。
“陳無柄,你,你要幹什麽?”關培德眼睛瞪成牛眼大,自己的馬子還從來沒摸過她那地方呢!這樣多的人眼睜睜看著,讓他下手亂摸那成何體統,傳揚出去臉要不要啦?
“沒幹什麽呀?就準備做刮痧手術,”陳無柄目不斜視看都沒看關培德,嘴上隨便應對說:“如果你熟悉這手術,我樂意讓賢,我告訴你關鍵位置做好了就行!”
“好啦,陳王六,刮痧就快刮,關培德,男生先出去等待。開始吧!”李雪雁果斷下令。
陳無柄食指中指彎曲成近似9字,伸到白嫩的頸項挾住了喉頭旁邊的皮肉,不客氣的拉了起來,拉高到不能再高,皮肉掙脫手指挾持力恢複原位。哎喲!林美芳尖叫了一聲,劇烈的疼痛讓她神誌清醒,張大了驚慌的眼睛,然而,第二第三次挾拉緊接而至。
林美芳的尖叫接二連三,哭喊帶著求饒,陳無柄象沒聽見一樣繼續迅速挾拉,被挾拉過的皮肉暴出點點鮮紅,既而連成一片。喉結兩側出現兩道指頭寬十厘米長紅斑,林美芳驚叫之餘頭額冒出了汗珠,張嘴大口呼吸,似乎作了激烈運動歸來。
砰砰砰!關培德在外麵拳頭擂門,憤憤不平的喊叫:“喂喂!裏麵怎麽回事,陳無柄你在謀殺嗎?喂喂,李雪雁你們鐵石心腸,你們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