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怎麽一回事?
常梅梅會殺自已的親生女兒嗎?虎毒都不食子啊。
猶有些亂,她躺在榻上卻是腦子空白了一片。
這些陣仗也許就是日後她要過的生活,你虞我詐,暗箭難防。
亂想著聽到腳步聲,趕緊就站了起來,弦已經走了進來。
暖暖咬著唇看他,卻不知要說什麽。
他上前來,握了她的手:“手涼涼的。”
她澀澀地一笑:“皇上。”
他忽然就將她抱緊了:“暖暖,告訴朕是怎麽一回事?”
“皇上,你不是知道了嗎?”
“朕想聽你說。”
“我就是聽說小公主不舒服,然後進去看看,當時隻有一個嬤嬤在,她說太多人會驚憂小公主,於是我就一個人進去的,小公主是睡著了,臉都紅紅的,手還亂揮了一會,我看她睡得香,不想打憂就出來了。在門口就碰到了常梅梅,她行禮說請了禦醫來看,請我先去正廳等著,一會就來奉茶,她進去出來就抱著小公主撞向我,說我殺了小公主,弦,我沒有。”
他拍拍她的一背,輕聲地說:“暖暖,我相信你。隻要你說你沒有,朕就相信你。”
一串的熱淚,從臉頰上滑了下來,落在他的錦衣上。
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
所有的人都不信她,隻有他信她。
弦,一個她恨的人,卻相信她沒有做那狠心的事。
她亦也是不知道,她是如此的在乎他的信任,在這個後宮裏,她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後台,甚至於人人都恨她,暗暗地怨恨著。
她踮起腳,抱著他的腰,細細地吻著他的下巴,一字一字地說:“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暖暖,朕知道你沒有。”他擁緊她,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暖暖一雙大眼霧蒙蒙,嬌弱的樣子看得讓弦心裏軟軟的,心裏像鑽了條蟲子一樣,癢癢的。
順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鎖骨往下看,輕色的衣服襯得肌若白雪,他狠狠地吻信,轉著在她的紅唇上點火,肆虐。
“痛……”暖暖伸手去推他堅硬的胸,卻他一手握住,帶著她的手,將她壓上了榻上,他咬著她的下唇膏,在她欲開口呼吸的那時,探入了舌勾引著她,共舞著,吸著她口內的香津蜜液。
衣服慢慢地脫了下來,他壓關她,她溫潤的胸脯高挺身而出著,弦的呼吸越發的緊,細碎的吻往下,徑直吸吮住了那其中的一個紅豔。
暖暖有些怕,他的吻,如此的熱,他又如此的溫柔,輕輕地吻著,吮著,像她是好吃的糖一樣。
那些過去的痛疼,他不想暖暖記得,他在那粉嫩的小果實上輕輕地吮,刻意地挑起她的情欲。
直到看到那紅梅微微地顫抖著,然後僵硬了起來。暖暖的手緊緊地抓成拳,才沒有讓自已的喘息泄露了出來。
可是弦,怎會讓她如此。
吻,越發的囂張,來勢洶洶的情欲讓她知道,她逃不掉了,可是她不逃了,她也真的逃不掉,避不開。
他一手劃上她的唇,描著她的唇瓣,再探了進去,勾著她的唇舞著。聽到她低低的呻吟聲,於是他笑了。
“朕的暖暖。”
“弦,……。”
“別怕。朕不會再傷你的了。”
她信,眼裏染上了笑意,亮晶晶的。
越發的甜媚入骨,她大抵不知道,她也有如此甜蜜的一麵。她肯定是不知的,如果知道,她又會馬上羞澀地縮起來。
弦抬起黑黑的眼看她,雙眼點是柔情蜜意,再低頭,用靈活的舌尖輕柔地在她軟乳上打著圈,偶爾還故意輕輕地吮一下那尖端,直到那抹粉色的蓓蕾在自已的舌尖把玩下盡數的綻放才罷休。
這等的手段,怎能讓青澀的暖暖經受得起。
扭著身子,很是不奈,渾身都是癢癢的,燥熱的,難受的。
她知道,她起了情欲,她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女孩,她懂,那些過去的痛,那些過去的依希記得的快樂,都是他給予她,他教會她的。
咬著唇,柳眉輕蹙:“弦,不要了。”
“要。”他霸道地說。
一手攏上那落單的胸,細細地把玩著,唇舌靈活地解下了腰帶,不盈一握的細腰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他忍不住手指滑落而下,滑到她下身,一指慢慢地找到了藏在深處的紅豆,輕輕地揉著,按著,壓著。
暖暖扭著身子,百般不情願一般。
他指不再猶豫,直行而行,她咬著唇,把低微的呻吟也合了起來。
他手指往裏麵探索著,潮濕而又溫暖的蜜境讓他不舍,一而而深,想要勾起她所有的情欲。
“不要了。”她難受地叫。
他壞壞一笑:“真的不要了。”
驀地抽出自已的手指,同時也從她體內帶出一些晶亮的液體,伸到她眼前:“暖暖,你看,你動情了。”
她羞得臉紅了,一偏頭不看他。
“暖暖,你看著朕,你告訴你,你心裏隻有朕。”
“你是壞人,你就隻欺負我。”
他笑的越發的甜蜜:“朕是壞人,朕就欺負你,若有一天朕不欺負你了,朕就不愛你了。你是朕心裏的魔鬼啊,總是讓朕心癢癢的,暖暖,告訴朕,你給朕喝了什麽藥。”
她低低羞羞地說:“弦。”
“朕聽著。”
“我怕。”
“別怕,好好地感受,男女的情愛,是世上最美好的事。”
他握住她的手壓在榻上,細細地吻著她尖尖的下巴,灼熱的地方頂著她的敏感之處。
“暖暖乖,來幫朕脫了衣服。”
她看著他,然後輕輕地抽出了手,幫他解開了盤扣,他健狀的胸膛露了出來,肌肉倒也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的瘦,他躺下去,她坐起身,解開了他的腰帶,到他裏褲的時候,手卻是慢了許多。
往下拉,他的灼熱龍根讓她害怕,看也不敢看。
他笑,伸手將她的長發綰到她的耳後去:“暖暖,握住它,取悅朕。”
“我不會。”
“沒關係,慢慢來。”
暖暖咬咬牙,手慢慢地握住他奮張的男性。
很大,很凶,總是讓她很痛,輕輕地握緊,卻不知使力過頭讓弦一痛,渾身一顫,一種快感就傳到了四肢八骸。
說起媚術,她是遠遠不如他的任何妃子,但是就是這種青澀,卻是最能挑起他的快感。
她看他吃痛,鬆開了手,他一把將她的手按住:“暖暖,就這樣。”
她想如果讓人看到,她羞也羞死。但是床上,大概都是如此吧。
長長的發如水一般,總是會落下,落在他的胸前,越發的騷得他癢癢的,很是忍不住地聳動著,有些嚇著暖暖,她小臉紅得那般的誘人,暖暖啊,寶貝,就是他的寶貝。
一把壓下她,手握住二隻小白兔揉著,暖暖低低一呻吟,手指滑到她身下,一下就鑽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深埋在她的體內,暖暖咬著牙,眼神有點迷離,有點沒煥散。
他慢慢地哄著,誘著,讓她的身體慢慢地變軟和,這才昂起身,慢慢地壓了下去,那火熱是一寸一寸慢慢地深入。
暖暖痛得淚直流:“弦,我痛。”
他壓住她的手,細細親吻她的眼角:“別怕,不會再痛的了。”
一手抱起她的細腰,下身一挺就刺了進去,暖暖痛得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著。
她裏麵是那麽濕,那麽滑,那麽的緊,裹得他直抽冷氣,他深呼吸著才忍住不狠狠地衝刺。
暖暖咬著牙,小小地往後退著,灼熱的一部分在她的身體裏,跳動著,像有生命一樣,她與他邊結在一起一樣。
如此的親密,如此的羞人。
她退一分,可是他卻深深地壓上三分,越發的深入,讓她低低地叫了出聲。
他提著她的腰,不再讓她退,咬咬她的鼻尖:“暖暖,準備好了就跟朕來。”用力地頂了她一下,進得更深,暖暖想尖叫,他卻是及時封緘住了她的唇,他提著她的細腰,不停地往身體裏撞,一提一撞之間巨大已經是狠狠地進出了。
要她,要得很凶。
像是要了她的小命一樣使勁兒地進出,把她折騰得不停地起伏著,胸不停地顫抖,封住的唇還是忍不住有破碎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她顫抖得厲害,她濕得厲害,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她顫抖著,不再是痛疼的感覺,而是一種很可怕的快感,在身體裏堆積著。
弦越戰越勇,舍不得放開她,細細地吻著她的耳垂,下身進出之間是極致的享受。
她眼神越發的渙散了,伸手想要抓住什麽,卻又覺得什麽也抓不住。
他沉重的身子壓了上來,於是她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肩頭,他給予她多少的顫栗,她就咬得多大力。
不行了,她全身都顫得不成樣子,她雙眼楚楚可憐地哀求著他,要他放過了她。
但是他怎舍得這樣的甜蜜,吻住她的唇:“朕的暖暖,好好感受。”
使勁地再衝刺,她啊的一聲咬得越發的深,堆積如山的快感在一瞬間就崩落而下,腦裏一片的空白。
他仍然發泄著,好一會之後低吼一聲,盡數灼熱的精華送入她體內最深的地方,酸澀飽脹得讓她想哭。
說哭,還真的哭,淚就一滴滴地落了下來。
他喘氣,如同從死亡裏走了一載回來,快感的餘韻還在彼此間顫抖著。
低頭看她,越發的溫柔甜蜜,輕輕地吻去她的淚:“傻,怎麽哭了。”
“你,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