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二十七章脫困
話說我老燕在小綠的幫助下,成功地奪回了肉體這話有點別扭,不要往汙了想,咱可不是賣肉的,殺豬這行當可不是咱能幹的。姓辛的大人沒顧得上管,也不知是死了還是變成孤魂野鬼了,總歸我又歸位了。正所謂才出虎口,又進狼窩。我是拜辛楊所賜,落到了烏奴這個小妖怪手裏,一言不合,就拿我操練上了。
暴打,又可以稱為妖怪式的毒打,烏奴的一個手下把所謂的鍛龍鞭掄出花來了,對著我開抽,我老燕不是孬種,自然不會像辛楊那廝慫的沒邊了。我忍著,可是忍不住啊!這特麽的破鞭子專門折磨人的肉體,挨上了從腦瓜頂一直疼到腳底心。抽打的我是血脈倶張,鞭花所到之處處處腫脹,很快我老燕就成了一個又紅又亮的胖子,內個不隻是臉哎,統統地都胖了。
太疼了,我又不想叫出聲來丟人現眼,已經給人鄙視過了,難道還真的不要臉了?我試著想些別的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些痛苦,也算是變相的心理暗示吧!我沒有想著說,我不疼,不疼,那就太蠢了!不知怎地我腦海裏忽然浮現出那篇上古秘法裏的鍛體篇,以意為先,領血由表及裏,以血為引,由衛營如腠理……這篇秘術主導的就是鍛煉肉體的強度,以表及裏,逐步深入到骨骼內部,篇末說此鍛體術大成之日,可成就銅筋鐵骨。
銅筋鐵骨我沒想過,能不能減輕點痛苦呢?試試看,我按著文中所述,引導起自己的血氣,柔和運用於方寸之間,逐步延伸自周身各處,你別說,還真有用處,似乎是不怎麽疼了,也可能是打的麻木了。小綠幾次要衝出來玩命都給我阻止了。我要是走不脫,小綠也是白白犧牲。
我不哼不哈,烏奴和他的手下反而不爽了。烏奴呲著牙:“嗨!個老狗跟爺叫號是吧?白耗子你沒吃飽嗎?灰六你上去給爺狠狠的打。”烏奴換了一個手下,接著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我運用起上古秘術,堪堪挺住,打著打著,我就覺得身體因為上次大病變得麻木的血肉疏散開了,那種久違了的氣血奔湧的狀態又回來了。
爽!很久都沒這麽舒坦了!我都覺得自己有點賤皮子了。被人家狠揍居然會有爽的感覺,來吧!再多來幾下子。我會付錢的。這想法要是被這位叫灰六的小子知道,一準氣的他吐血。我是不管那個一往無前,奮發圖強的運用起煆體術,又不知被打了多少鞭,我的身體裏忽然爆發出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綿綿密密的脆響組想了一刻鍾。
我心中狂喜,按照鍛體篇裏說,這是煆體術到了小成的境界,一般人要練習二十年左右才能成功,我居然被一頓胖揍,揍到了這個境界,不得不說是逆天的節奏。烏奴和他的屬下不明白啊!烏奴想了一下,自作聰明地說:“我說呢,原來這老狗練過金鍾罩,看來還是打得輕啊!你倆一起上,兩條鞭子一起掄,我就不信打不服這老狗。”
我看著烏奴,心說:“小兔崽子,隻要少爺脫困,非活劈了你丫的。”兩條鞭子一起抽上來,這滋味端的難受,我雖然肉體上不在乎了,可是噬魂鞭是抽大靈魂的家夥,打得我神魂顛蕩,心神漸漸失守了。沒有我的主導,我身體裏的太乙混元勁和殃氣刀魂,還有空明大師打入我體內的十三團陽氣都成了沒頭的蒼蠅,紛紛出來作亂,當初辛楊估計也是倒在這批家夥的手下,不然他早把我的身體融合了,還能給我奪回來的機會/
辛楊收拾不了這些家夥,我也要坐蠟,都是豪橫的主,沒特麽一個省油的燈。我的神魂揍得的飄飄欲仙,已經有些駕馭不住這些損賊了。我心說這是要走火入魔的節奏嗎?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最後我想到了上古秘術的練氣篇,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有道是三杯通大道,一鬥合自然,不是我要喝酒,而是練氣篇裏開篇的第一句,怎麽聽著都像是道家的說法,沒準這上古練氣士就是道家的鼻祖也說不定。什麽一氣化三清,三清歸自然,太乙混沌,混沌如一,我也無暇仔細體會其中的微妙,練就是了。
烏奴的兩個手下白耗子和灰六掄著掄著忽然停了手,烏奴也瞪大了眼睛,這特麽也太神奇了。被揍的半死的辛老狗忽然身體裏冒出了淡淡的青光,鞭子抽上去直接就滑開了,這是怎麽地了?神仙附體了?
我忽然張開嘴哈哈大笑,我成了,在上古練氣術的強大融合下練成了混沌一氣,殃氣和戮神道魂再也不是獨立的存在,統統皈依於混沌一氣之下,五勞七傷,七災八難再也不是問題了!我一晃身體就掙脫了束縛,一巴掌一個,扇飛了白耗子和灰六,一把揪住了烏奴,輪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大爺滴,翻身農奴把歌唱,老燕我要發威了。拳打南山養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這個,那個,嘴禿嚕了,這種沒格的事是烏奴和他的手下才會幹的損事,作為大名鼎鼎的殃神,哦是要阻止他們地。作為反社會反人類的壞分子烏奴和白耗子灰六是不不會死心的,開始瘋狂的反撲,要說妖怪的身體還真是抗造,尤其是他們顯形之後。
白耗子和灰六是兩隻老鼠精,現行之後,兩隻小豬一樣的耗子張大了嘴巴,嚎叫著撲了過來,我一腳一個·又把他們踢飛了,一指頭戳在正要逃跑的烏奴背上,在殃神指的作用下,烏奴現出了原形,卻是一條黑色的土球子(東北話,黑色的蝮蛇),難怪這廝這麽黑呢!
我走到烏奴跟前:“小子,給你個機會,說說你的師傅是誰?這麽折騰有為的啥?”烏奴呲出兩根鋒利的毒牙:“不管你是誰,都去死吧!”用力的一掙,嘴裏吐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我此時已經不是之前的狀態,自然不會給他吐中了,隨手一揮,混沌一氣拂開了水劍一樣的毒液,偏趕上白耗子倒黴,正好被淋了個正著,胖滾滾的身體像被澆上了硫酸,立刻被腐蝕得千瘡百孔,十數秒就消失了。
看得我牙齒反酸,可真夠毒的!既然問不出啥來,我也就不費這力氣了,我抓起烏奴的尾巴,重重的掄向房門,就聽得“轟隆”一聲巨響,整扇門都飛了出去,整個房間都跟著忽忽悠悠的震動起來。我擦!這也太霸道了吧!我這是要發展成全民超人,屁股要噴火的節奏嗎?
“轟隆,轟隆……”接二連三的巨響,毀滅了我自我崇拜的夢想。剛才那巨大聲勢壓根不是我製造出來。我跳過去,給垂死的灰六狠狠地補了幾腳,送他轉世輪回去了,算是報了這死耗子暴打我的一箭之仇,除惡要務盡,耗子一定要打死,省得浪費糧食。
我拎著烏奴的身體,殺進了防空洞,我一看,這才明白為啥會有那麽大的聲勢了。好大的一段防孔洞都塌了,成了露天下水道了。轟轟隆隆的響聲從地麵上傳下來,我找了一些借力點翻上了地麵,放眼望去,好大的場麵啊!
沒錯,的確是好大的場麵,呂道長和牛校長帶著一大幫子人立在一邊觀戰,大師傅手持金剛杵正在和一頭金甲屍生死搏殺,呂道長這夥人對麵站著一個黑衣黑裙的女子,似乎也在觀戰。看來剛才那大動靜就是這頭金甲屍搞出來的了。
我站在兩方對峙的中間位置,算是第三方了,我一上來,兩方人都看見我了,我沒有急著過去和姚師兄他們一起匯合。而是留在原地觀戰。大師傅應該是因為師父的死亡太過傷心了,動起手來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般若金剛掌不要錢的抽向金甲屍,然而卻沒啥卵用。
金甲屍金甲屍的就是不怕硬碰硬,我不知道大師傅平時的機靈勁都哪去了,還是單純是在出氣,似乎也沒人說他,任由下去,大師傅有把自己弄廢的的危險。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五行換位,切進戰團,刀光一閃,金甲屍被砍成了數段,,大師傅紅著眼似乎還要質問我為毛插手,我直接敲暈了他,夾著他回歸本隊,
還沒走兩步呢。姚師兄大叫:“燕子小心!”對於那個觀戰的女子我又怎麽可能不留神堤防,反手一指點在襲來的東西上,我一歪頭,卻是從那女子嘴裏吐出來的一根長長的舌頭,被殃神指點中,軟軟的垂落在地。
那女子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我也無暇和她糾纏,我一個瞬移掠回本隊,姚師兄和江萊牛校長都圍了過來,姚師兄問我:“燕子你都好了?”我一拍胸脯:“都好了,一切都正常了。”我轉過頭問江萊:“你怎麽回事?唐朝都這樣還不攔著他,想讓他死啊?”
姚師兄接口說:“這事怨不得江處長,唐朝這頭強驢,發起瘋來,誰能擋得住啊!”我看了一眼牛校長,牛校長嘿嘿一笑:“別看我,老呂這時候都作不了主,何況我一個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