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男女苟且
我有些為難，如果要報複張大年，我希望他事事不順心，比如他女兒張寶寶的離婚案不會如他所願。可是如若張寶寶離不了婚的話，萬一她生下的兒子是我的兒子，張寶寶勢必會被趙家人唾棄，甚至傷害，我兒子不是也跟著受罪。
我內心淩亂，思來想去，這些都不是我所能控製的，兩者相害取其輕，我還是希望張寶寶離婚案能順利進行，至少，她能從不幸的婚姻中解放出來，我表妹蘭花也不用再躲躲藏藏，豈不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第一天給張大年開車，我將他送回到吳曉茵住的別墅，他在超市買了一大堆東西，我給他幫忙將東西送回家。
打開房門，吳曉茵看到我很驚訝：“小葉，你怎麽來了？”
我還沒說話，張大年笑著說：“沒想到吧，小葉現在是我的司機。”
吳曉茵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
我說：“吳總，你好！這幾天沒去上班？”
我仍特別注意地看了看她的臉，右邊的臉龐有些浮腫，下巴下麵有一片淤青。
難怪吳曉茵一連幾天沒去上班，她沒法見人。
她轉過身去，給了我一個後背說：“最近身體不大舒服，就沒去。”
張大年將兩瓶潔廁淨遞給我說：“小葉，把這放到衛生間去。”
我立即就將東西拿到衛生間。
我對他們家衛生間的位置太熟悉了，當初就是為了給吳曉茵捅馬桶，才與吳曉茵認識的。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吳曉茵家的馬桶，如果不是它壞了，我能與吳曉茵相識嗎？我還能得到吳曉茵贈送的五百萬元彩票嗎？
張大年的表情有些異樣，對吳曉茵說：“小葉對咱家衛生間還挺熟悉的？是不是以前來過？”他似笑非笑的表呢嚇了我一跳，在張大年麵前，我是太緊張了。因為了緊經，行為就不自在，而且魯莽。
吳曉茵說：“怎麽會呢？他是聰明人，衛生間在哪個位置一看就知道。”
我真的是太小聰明了，就是這些小細節最容易引起人的懷疑了。張大年是什麽人，能洞悉秋毫的人。
放好了東西，我向張大年告別。我擔心再呆一會，我還會暴露出自己已有的習性，會引起他不必要的犯忌。
我對吳曉茵家太熟悉了。不僅在她家過過夜，而且還在她家與她發生過關係。
張大年留我在家裏吃飯，我看了看吳曉茵，她始終背對著我，她不願意看到她臉上的傷。
蘇潔的電話恰到好處的打過來，我向他們揮了揮手說：“張總，我不能呆了，老婆的電話來了。”
我出門的時候，吳曉茵才轉過身來。
張大年是一個對車不怎麽講究的人，他說隻要技術好，開什麽樣的車都無所謂。我用張寶寶送我的奧迪A６拉他。
世上的事情的確是很奇妙，當初張寶寶為了討好我給我送一輛車，沒想到她送我的車竟然有一天成了張大年的座騎。
我打算拿這輛車成事。
人常說成也瀟何，敗也瀟何。我想讓這句名言得到驗證。
蘇潔對我當司機十分不滿，她說：“當初我喜歡你是看你為人老實，又有前途，如果當時你是個司機的話，我肯定連看你一看都不會看的。＂
“不管我是當司機還是總經理助理，我還是我不是？你不要門縫裏把人看扁了。”
“要不，幹脆就別幹了，就在家裏專門作家務，反正我們也不缺那幾個錢。”蘇潔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我始料未及。
我看了看她，問：“是不是你覺得我天天在外麵跑冷落了你？”
她將身子靠在我懷裏，反問：“難道不是嗎？”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這樣努力工作，還不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你不要小看司機這份工作，比起總經理助理更能鍛煉人，更富有挑戰性。”
“有那麽重要嗎？”
我笑道：“蘇潔，我不想作個平庸的人，盡管你們家有上市公司，可那畢竟是你父親創業的成果，不是我的。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成為瑞澤公司的一大股東，才能顯示我的實力。”
“看不出來，你雄心還不小。”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也是一樣。我想你也是一樣的，不然你大學畢業為什麽不回自家公司去？非要在別人的公司打工？”
“我還不是為了等你？”蘇潔一臉的媚笑。
看到她惺眼朦朧的樣子，我立即就把持不住了，在張寶寶家的時候，她已經撩撥得我分泌了一大堆荷爾蒙。
我一把抱起她，直奔臥室去。
“放下我，孩子。”蘇潔捶打著我的後背，半嗔半笑地叫著。
孩子，孩子什麽時候都會有，可是我卻等不了了。
我承認，在那方麵我的要求特別強烈，而且隨時隨地，都會有那方麵的需求。
蘇潔在我身下幸福地呻吟著，我大腦中不時閃過車禍的場景，我在想，為了報答吳曉茵，為了替我未出世的兒子報仇，即使搭上我的性命，也值了。有仇不報非君子，有恩不報也非君子。
我猛烈地在蘇潔的身上衝擊著，她欲死欲仙……
狂風暴雨後，蘇潔疲憊地睡著了，我睜著眼睛，望著窗外越來越陰暗的天，大腦中一會是張寶寶，一會是吳曉茵，三個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我與她們每個人都有肌膚之親，蘇潔是幸福的，她們倆個呢？卻還在苦海中掙紮，我有義務幫她們，救她們於水火之中。
還有一天張寶寶離婚案開庭。
張大年告訴我，讓我不要去接他，他要休息一天。
我也樂得沒事可幹。
吳曉茵也沒有來上班。
我呆在司機工作室，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玩手機，竟然無意中翻到了一張趙金摟著美女在東北飯店吃飯的照片，我看了看日期，時間並不長，如果將這段錄像作為趙金在外麵亂搞的證據的話，會不會為他們的離婚案助一臂之力？
我立即給李準打電話，讓他幫忙把飯店的監控調出來，將視頻拷下來，然後送到瑞澤公司我的辦公室。
李準很爽快地答應了。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李準與趙強一樓大廳相遇了。
李準上前就給了趙強一記耳光，嘴裏罵罵列列地罵道：“我說你小子不知躲那去了，原來在這？真是踏破鐵鞋我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上去又是一腳，趙強忙不跌地給他陪禮道歉。
我知道是趙強值班，非常及時地趕到一樓。
一把拉住李準，勸他：“兄弟，你就饒了他吧，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趙強愣在一邊，嘴張得老大，他根本想象不到我怎麽會和李準在一起。
李準將視頻拿出來，畫麵很清楚地將趙金摟著年青女子親嘴的畫麵錄了下來，伴隨著親嘴“吱吱”的聲音。
趙金這小子，不愧是屠夫的兒子，與人親熱的動靜也很大。
“謝謝兄弟，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
他笑笑：“舉手之勞，兄弟以後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我保證隨叫隨到。”
我從包裏掏出兩千元錢，往他麵前一推，笑道：“不敢，你是堂堂飯店大老板，我一個小毛猴，豈敢對你吆五喝六的。李哥，這是勞務費。”
他立即大喜過望“唉呀，兄弟真是及時雨，哥哥我這兩天連煙錢都沒了。”
我笑道：“不至於吧，兄弟開著那麽一座大飯店，難道連個零用錢都沒有？”
他呷了一口茶說：“不瞞兄弟你說，上門女婿真他媽不是人當的，我這個掛名丈夫，天天在家裏還有不如在外麵快活。”
“兄弟，既然你幫了忙，今天你就好事在到底，將這個視頻送給這個人，我還有重謝。”
他拍了拍胸脯說：“沒問題。”
我將張大年請的離婚律師的手機號給他，當著我的麵，他給律師打電話，說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他。
掛了電話，李準拿起視頻就走，他們約好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李準走了，我長出一口氣，這件事我不能出麵，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蘭花打電話埋怨我：“哥，你把我送到這就不管了，我已經沒吃的了。”
我答應給她送些東西過去。
為了讓張寶寶離婚，我用我表妹作為棋子，有得就有失，在幫了張寶寶的同時，也為自己製造了麻煩。
可是我也不能不管她。
我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到家裏，還沒進門就聽到兩個人的嬉鬧聲，接著就是男人放縱的罵聲，女人放肆的呻吟聲，我一下子怒火中燒，他媽的一對狗男女，竟然把我家當成了賓館。
我將鑰匙掏出來，準備打開門進去，還是忍了忍，我不想看到醜陋的一幕。
我將東西放到門口，出了大樓。
趙金這個人渣，簡直就象頭豬一樣，馬上離婚就要開庭了，他竟然還在尋歡作樂。還有我表妹蘭花，我一再給她交代，無論如何不能讓趙金到我家裏來。她不僅不聽，反而在我家裏行起了男女苟且之事。
我氣得胸口疼。
我在做什麽呀？我根本不該讓我表妹蘭花住到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