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 小白兔白又白(二)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躺在漆黑的房間里,床頭的鬧鐘指著三點半,殷衡不在房間。
我暈頭漲腦的從床上爬起來,床邊沒有我的拖鞋,我覺得有些古怪,如果是殷衡送我回房間的話,不會不把我的鞋子一起帶過來。
我披散著亂糟糟的頭髮,出門去找殷衡,在門口踢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小東西吱的叫了一聲,弱弱的道:「夫人,您醒了。」
原來是家裡的保姆小鬼,小鬼們很乖,一般不會出現在我們視線里,做家務勤快又利索,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空氣在做家務了。
此時它們卻縮在我的房間門口,我問道:「你們怎麼啦?在害怕什麼?」
一隻小鬼怕怕的指指隔壁:「家裡有妖怪!」
「殷衡呢?」
小鬼們的臉頰上浮現詭異的紅色,扭扭捏捏的:「大人他,也在隔壁。」
我從它們頭上邁過去:「搞什麼鬼嘛!」
推開隔壁卧室的門,我目瞪口呆,這是在上演活春宮嗎?而且男優是殷衡??
殷衡黑色的襯衫被全部解開,精壯的胸膛和緊緻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襯衫被褪下肩膀,掛在胳膊上。
他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任由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對他上下其手。
女人脫的只剩一條內褲,長長的棕色捲髮披散在如絲綢般光滑的脊背上,紫色的蕾絲內褲小的過分,大概只遮住了臀部皮膚的十分之一。
她皮膚白的像牛奶一般,手腳都小小的,屬於骨架小但挺有肉的身材,是豆豆。
那小手緩緩摸著殷衡的胸膛,一路下滑,握住了皮帶扣。
而這兩人,聽見我進屋的動靜,居然誰都不抬頭看我一眼。
太過分了,我喝道:「豆豆,往哪兒摸呢?你給我住手!」
正準備解開皮帶的小手並未停止,被殷衡一把抓住:「真是遺憾,內人來了,這場戲我看不完了。」
我怒不可遏:「什麼戲?春宮戲?演給我看呢?!當我是死的啊!」
殷衡嘴邊掛著笑,扣著豆豆的手並不放開,而是往旁邊一甩,豆豆痛的一聲嬌喘,翻了過來,整個臉都皺到一起,胸前傲人的兩團顫動著,這畫面真讓人血脈賁張啊。
豆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大王,我哪裡做的不好嗎?你告訴我,我改。」
大王?什麼鬼稱呼!上豆豆身的難道是奔****不成!
先不管那麼多,我指著豆豆:「快從我男人身上下來!聽見沒有!」
殷衡這貨絲毫不覺得羞恥,瞅著我笑的開心,我氣不打一處來:「還好意思笑!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殷衡捏著豆豆的手腕,一把將她拖近:「妖怪,你接近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豆豆看起來快哭了:「大家都是妖,為何這樣罵我?我不過是看你法力高強,想投奔你找個靠山而已。」
我氣憤不已:「你找靠山也不用以身相許吧!就算你要以身相許,你眼瞎沒看到他女朋友我啊!」
殷衡不理會我:「你上了我朋友女人的身,我不願傷她,你還是自覺招供,別逼我用刑。」說著手上用力,豆豆痛的額頭滴下汗來:「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我只是,只是愛慕你風流俊俏,想跟在你身邊服侍你。」她一邊說一邊靠近殷衡的懷裡,明明一臉痛苦,卻掙扎出一個諂媚的笑,看的人無比彆扭。
殷衡道:「你這小妖,媚術尚未入門,也敢拿出來賣弄。」
呃,難道這就是媚術嗎?跟狐妖的水平可是天差地別呀。
他二人你來我往說的興緻勃勃,完全無視了我,我能忍嗎,我不能忍啊!
我走過去在豆豆臀上狠狠給了一掌:「下來!從阿衡身上下來,從豆豆身上下來!」
白嫩的****立馬浮現一個通紅的掌印,豆豆痛的直咧嘴。
她見魅惑殷衡不成,有一隻被我攪局,索性翻臉了:「你讓我下我就下?我為什麼聽你的?」
嘿,這小妖怪,還抬起杠了。
我罵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不覺得丑嗎?」
小妖完全無所謂:「這是豆豆走光,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覺得丑?」
我無言以對了。
殷衡一手扣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出了食指緩緩向小妖額間靠近:「還不說實話嗎?若被我生生打出來,可有損你的法力。」
小妖氣壞了:「大膽賊子!你偷了不屬於你的東西,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還不快快交出來,我饒你一死!」
殷衡的指尖還是觸到了小妖的額頭,只聽刺啦一聲響,一道藍光閃過,牆角里多了一個少女的身影,而豆豆已經倒在了床上。
少女灰白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睛,腦袋上兩隻長長的白色耳朵。
她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嬌聲道:「混蛋,把我的耳朵打出來了!」
兔子精!怪不得不吃肉只吃素呢!
兔子精舉著兩隻白白嫩嫩的手掌向殷衡打去:「妖孽!把水盈珠交出來!那是我主人的物件!」
殷衡驟然在床上消失,瞬間移動到了我的身邊,慢悠悠的扣著襯衫的扣子:「憑你是誰,想從我手裡奪走水盈珠?別做夢了。」
兔子精撲了一個空,跟豆豆滾做一團,她氣的小臉通紅,站起身咬牙道:「姑奶奶刀劍無眼,你搶著做我劍下亡魂,我便成全你!」說罷從后腰摸出兩柄峨嵋刺來,一手拿著一個,接著騰空而起,沖著殷衡扎了下來。
殷衡一把將我推開,側身閃過,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聲音低沉了許多:「既然你已起殺心,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反正你的來路,我用你的屍首也可查明。」
殷衡手中多了一根三米長的銀蛇一般的鞭子,手腕輕輕一抖,鞭梢向少女呼嘯而去。
少女躍起身躲過,刷的一聲,鞭子抽爛了一個床頭櫃。
我氣的不得了:「能不能出去打!啊?才幾天啊,打壞了多少東西!」
兩人顧若罔聞,你來我往幾個回合,房間里床也塌了,柜子也爛了,滿地都是木頭的碎片。
我喊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少女正好從我身邊跑過,我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別跑!打壞我家東西得賠!更何況還勾引我男人!」
少女手裡握著峨嵋刺反手在我胳膊上就是一下,一陣劇痛,我捂住了手臂,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殷衡的聲音里充滿了危險:「你別太過分!」
話音未落長鞭忽然化作了無數條白練將少女籠罩在中央,齊齊劈頭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