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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富豪

  「不,瑪莎未來也要和郭敬哥哥在一起,要和秦雨姐姐她們在一起,都陪著郭敬哥哥。」十歲的心思,十三歲多點的身體,十五六歲的年紀,小瑪莎哪裡知道剛才自己說的話是多麼有問題。 

  郭敬被小瑪莎一說,登時勾起了情懷,擺擺頭說:「可是小瑪莎現在還不能獨立啊!秦雨姐姐她們每一個都可以自己一個人過得很好,什麼事都能夠自己解決,這就叫獨立,要是小瑪莎不學會獨立,小瑪莎的爸爸媽媽便不能放心小瑪莎在外面,那郭敬哥哥和小瑪莎做個約定好嗎?」 

  「約定?」郭敬暗暗抹了一把汗,自己什麼時候也變成了要哄小孩認清事實了,心理學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明明是一件結果相同的事,但只要讓人換一種方式來看待,人就會變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小瑪莎要乖乖地跟爸爸媽媽一起回去自己的國家,然後努力地學習獨立,等到小瑪莎可以獨立了,爸爸媽媽准許了,再來找郭敬哥哥,到時候郭敬哥哥一定會很高興,那時候就可以像秦雨姐姐那樣和郭敬哥哥在一起了,小瑪莎要聽話哦,這可是郭敬哥哥給你的學習考驗哦!做不好的話,郭敬哥哥就會很生氣。」 

  「真的可以嗎?郭敬哥哥真的會生氣?」小瑪莎的新已經鬆動了,似乎是怕心中的郭敬哥哥不理她或是什麼。 

  郭敬見改變方式奏效,頓時心中一喜,「當然啊!小瑪莎要長大,要學得像秦雨姐姐那樣可以幫助郭敬哥哥才行,那樣郭敬哥哥就會很高興,說不定還給你獎勵!」 

  小瑪莎頓時有些高興了起來,彷彿已經看到郭敬哥哥高興地給她獎勵,而她心中的獎勵,就是郭敬抱著她,很親熱地接起吻來,「真的嗎?郭敬哥哥到時候會吻小瑪莎嗎?」 

  郭敬呆了一呆,頓時語塞起來,這話里的味道越說越變,什麼時候又扯到這個上面了,「這個!不過前提是要小瑪莎在爸爸媽媽身邊把獨立學好。」 

  「好,小瑪莎一定用最快的速度學會獨立,然後來找郭敬哥哥,不過,」小瑪莎此刻像是突然鬥志滿滿般,卻隨即又抬頭看著郭敬,「不過小瑪莎肯定會很想很想郭敬哥哥的,那、、那時候怎麼辦呢?」 

  「可以打電話啊!」郭敬連忙說出自己想好的台詞,心中頗為滿意,能讓小瑪莎答應跟阿普杜拉回國,這也避免了阿普杜拉夫妻到時的尷尬,阿普杜拉要回國時,小瑪莎肯定會死抱著自己不放,在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不論是阿普杜拉還是郭敬都不會硬逼著小瑪莎回去。 

  一個即將成年的少女跟自己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對少女來說,畢竟是不太好,工人能夠何況小瑪莎還是一國公主,長期下去,終是會出問題的。 

  不管怎麼說,郭敬始終還是要說服小瑪莎和阿普杜拉回國才是,用盡郭敬心理學的知識,成功以「經常通電話」、「閑下來有空就去看小瑪莎,如果可以的話,會儘可能在那待上個把月」為條件,勸服小瑪莎同意回去。 

  這時,胡靜從洗手間里出來,頗有深意地看了郭敬一眼,對郭敬豎起大拇指,顯然她在洗手間里把一切都聽了個明白才出來。 

  郭敬臉紅了一下,也有些高興地笑著,「姐姐,你怎麼會這麼早來呢?今天吃藥了嗎?」 

  「吃過了,在醫院配的葯。姐姐的新聞專訪可在阿普杜拉國王的手上,怎麼能不過來看看呢!況且小瑪莎也可以算是弟弟的妹妹,來探病也很應該啊!弟弟真是個好醫生,這麼關心病人。」 

  胡靜微笑著,郭敬突然想起什麼,從兜里掏出昨天的信封,「姐姐,這個,醫療費也要不了這麼多。」 

  「你幹什麼?」胡靜臉色一沉,不太高興地盯著郭敬伸出的手,「這是醫療費,姐姐說要這麼多就要這麼多,怎麼姐姐送給弟弟的一點見面禮,你還不要嗎?還是不喜歡我這個姐姐?或是連病人送你的禮也不能要?」 

  「這、」郭敬臉露為難之色,伸出去的手縮回來不好,可遞又遞不出去,像這種搡搡的事,向來就須要有一個讓對方奈而且合理的理由,才可能掉或讓對方接受,但這可能的理由都已經被胡靜說了,郭敬又哪裡找得出理由來。 

  見郭敬還在猶豫,胡靜嚴厲地把信封接國。塞到小瑪莎的手上,「小瑪莎,這是你郭敬哥哥的錢,你幫他裝進荷包里去,知道嗎?」 

  小瑪莎大力地點頭,不由分說便把信封再度裝回郭敬的兜里,郭敬沒有辦法,只得接受。 

  胡靜這才笑了笑,「好啦!這些小事你也這麼記得,你幫小瑪莎看好了病,阿普杜拉國王肯定不會一點表示都沒有的,以後你錢賺多了,說不定姐姐還要倒找你借呢,就別老在意了!你和小瑪莎出去走走,姐姐也還要回電視台一趟。」 

  在醫院內走了一圈,郭敬不敢走出醫院,因為記者們還沒走。一路上,不少醫生和護士看到郭敬都禮貌地微笑,名人是效應實在不是蓋的,而現在醫院的主管人員都不在醫院內閑逛,全都聚集在會議室研究郭敬昨天手術的映帶和郭敬的說明。 

  不多時,郭敬回到病房,秦雨和唐長河都已經來了。見小瑪莎終於喊出了一聲雨姐姐和唐爺爺,這個外國小姑娘住院沒把兩個人給弄哭出來,病房內一片歡喜。 

  「來,小瑪莎,這是姐姐給你燉的湯,很有營養的,喝一點!」 

  小瑪莎很高興地喝起湯來,嘴裡直誇伍老太太的湯是最棒的,不時還喂郭敬喝一點,看得唐長河來懷大慰,彷彿小瑪莎就是他們的孫女一樣。 

  很開心地聊了些家常,郭敬也很高興地告訴兩人,自己已經勸服了小瑪莎跟著爸媽回國,兩人頓時高興地誇獎起郭敬來,說郭敬做得很不錯,二人相視笑笑,深深地感覺到郭敬的成長。 

  「郭敬,我和你商量事已經定在這個周末,忙完手頭的工作,你就去日本一趟!長谷川博士已經問過我一次了,到那邊他會照應你的。」 

  正說著,郭敬的電話響了。是日本打來的國際長途。從長谷川的說話中,郭敬得知三菱道夫的病情有了一些詭異的病變,徵求了一下唐長河的意見,便遵照長谷川的意見,明天便買機票直飛日本。 

  秦雨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郭敬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友心中的想法,「不要這麼不高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人命關天。再說,我也聽到日本的一些流言,有不少的報紙和專家都在說我是蒙古大夫,說中醫的斷太稽,太迷信,中醫要落伍了,居然說這樣稽的小孩子是什麼小神醫之類的話,我這次就去解決一下,要是能幫三菱治好,對我的名聲可是大有好處,我的志願不就是做一個好醫生,治數的病人嘛!」 

  秦雨拗不過郭敬的嘀咕,只得奈地嘆了口氣。郭敬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秦雨和唐長河都是他現在最親的人之一,心目早就當秦雨是他老婆了,「秦雨沒關係的,等我回來,我們一起過春節,到時候我向你求婚。」 

  「哈哈哈哈!你小子總算打算要成家了。」幾個人說笑了一會,唐長河因為醫院的事先走了。 

  直到給小瑪莎辦完出院手續,大批的記者才出現在郭敬的面前,把郭敬誇得是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郭敬也不由得汗顏笑了笑,「哪有你們這麼亂吹的,你這麼好的口才,不去當大律師,真是可惜了。」 

  三個人出了醫院,回到了合租公寓。原本郭敬是要把小瑪莎送到平海飯店,小瑪莎再睡在郭敬家就有些不方便了,不過小瑪莎死活不願意,搞得郭敬心裡頗不好受,最後只得讓阿普杜拉夫婦來把小瑪莎接過去。 

  「那個,阿普杜拉叔叔,不知道叔叔在金陵飯店有沒注意那個前廳經理叫陳萍的人?」 

  和阿普杜拉走出門,身邊只有小瑪莎,郭敬終於大膽地問了這個問題,不過阿普杜拉又怎麼會注意一個酒店的前廳經理,在得到失望的答案后,郭敬有些費力地讓小瑪莎乖乖跟著阿普杜拉走了。 

  聽說郭敬要立刻趕去日本大阪,研究生班的全體學員在陰鬱了半分鐘后,再度歡笑起來。給郭敬開了一個歡送會,誇張到像是把郭敬當成一個大姑娘出嫁般對待后,又各自忙活去了。 

  郭敬和秦雨的二人獨處時間也過得很快,睜開眼來,就到了郭敬再度遠行的時間,不過,不知什麼原因,秦雨今天醒來得特別早,簾外依然是一片昏黑,沒有早晨那透射進來的明亮,郭敬也還沒醒,安詳地呼吸著,緊緊將秦雨抱在懷中,那模樣,就仿秦雨已經是他的老婆一樣。 

  輕輕地,秦雨在郭敬的嘴唇上點了一口,「又要跑了,以前呢,是我隔段時間得出差、投資,不得不跑,現在換過來了,是你到處跑了!」 

  對著熟睡中的郭敬說著如夢囈般的語言,不過,躺在郭敬臂彎中的滿足卻還是讓秦雨很依戀,「不過以後只要你在我身邊,你就是我的老公了,沒人能把你搶走,嘻嘻。」 

  說著,秦雨又朝郭敬懷中蹭了蹭,「等我完全掌握了我秦家的產業,等我們結了婚,我就要跟著你,到時候你跑哪裡,我就跟到哪裡,知道嗎?別想賴哦!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恐怕夢中的郭敬要大呼奈了,熟睡中的郭敬又哪來說話的可能?就算是夢話,也沒可能這麼巧地在秦雨說這句話時表示反對啊! 

  這大概就是女人的天性。而另一豪宅,另一間房裡,李玲和陳雪兒卻都說著夢話而不自知。 

  「郭敬,你個笨蛋。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啊?」李玲她的夢囈有些哀怨,相對而言,陳雪兒的夢話就顯得簡單多了,「郭敬、郭敬,好舒服,用力!」夢中的情景不知道是什麼。 

  只有郭敬那兒是寂靜得只剩呼吸聲,睡得正香。這一夜,只有秦雨失眠了。直勾勾盯著郭敬發獃,不時摸一下郭敬的臉蛋,或者用嘴唇親吻一下,動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了郭敬,這要是被我們那個不知道秦雨已經回來這個消息的李朝陽看到,八成會說秦雨發春了。 

  就這樣,直到郭敬惺忪地睜開眼睛,秦雨才閉上眼睛假寐起來。郭敬看著眼前熟悉的面目,被子里,秦雨一隻腿正緊緊壓著郭敬的身體,笑了笑,郭敬再度閉上眼睛。 

  在一個工作單位,長期請假可不是一件好事,除非你有某特別的病歷證明,不然請假是很有限制的,當然,這也僅僅是指那些比較嚴格的單位。而今天,本應來送郭敬和小瑪莎上飛機的李玲他們,一個也沒有來。不知是請不到假,還是不想再上演一幕臨別依依。 

  三菱道夫,提到這個名字,相當部分的日本人都會開一個玩笑:好像三菱的父親起名時就知道他將會是日本一大經濟巨頭一樣,因為他的名字和日本的金融中心大阪市道夫大道的名字一樣。 

  道夫大街,大阪南部一條大街的名字,長不超過一英里,寬僅十一米,是日本一些主要金融機構的所在地。三菱集團是日本微電子晶體技術方面的龍頭,也是權威,但和大多數的億萬富翁一樣,他們的公司都不會甘於一種經營,當經濟資本達到時,他們就會向更多的領域去發展。 

  一下飛機,郭敬便像個典型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四處張望,周圍都是黃頭髮小麥色皮膚的大阪人,基本上很難在這裡找到一個和他一樣的黑頭髮,第一次真正的出國的新鮮感讓他興奮不已,不過這些日本人還真是崇洋媚外。 

  「好大啊,唐爺爺,這裡的機場比平海的那個機場還要大。唉,我們的機場可真小,大部分都沒有大阪一個普通飛機場大。」 

  唐長河被他那不知是慨還是幽默的話弄得笑了起來,「我們是發展中國家,日本是發達國家,飛機場哪個大,這還用問嗎?」郭敬不甘唐長河的說法,發起脾氣來,「小鬼子當年不知道搶了我們多少東西,算了,不跟你說。」 

  走出飛機場便看到長谷川已經等在了外面,兩人坐車去了三菱集團總部。 

  外的高樓林立,大阪作為世界性的大都市,其繁華程度自不用問,平海在中國雖然也算是大都市,但相比起來,能和大阪相比的,中國大概也就只有香港和上海的一角可以與之媲美繁華程度。 

  「喂喂,長谷川博士,我聽說道夫是中了蠱毒,很奇怪耶,他在日本怎麼會中蠱毒?那可是中國特有的東西,即使在中國也是極其少見的。」道夫的管家也不管對方是誰,直接就問了出來。 

  長谷川頗覺有些失禮,連一個先生都不會加上去,有些慚愧地避過頭去。 

  長谷川如今的立場有點尷尬,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郭敬在開封的診斷結果泄露了出去,在日本醫學界引起一片笑談,連帶著把長谷川也調侃著。不過長谷川親眼見過並親身感受過郭敬的醫術,心中信心還是很足,在和同行的說話中多次為郭敬辨證,卻是補於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按照郭敬所說,很可能是烏頭沒煮乾凈!」 

  見郭敬不說話,道夫的管家感覺有點趣,隨便嘀咕了幾句,就一心一意地看起了風景。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車停下,眾人下車,司機又把車開走,長谷川便帶著郭敬走向直升機場。 

  道夫在這裡有兩個機位,看著面前諸多的直升機,郭敬不禁很有些意外,就連唐長河都有些驚訝,卻還是在長谷川帶領下上了飛機。 

  那飛行員瞥了一眼郭敬,心中奇怪這個中國人怎麼能坐老闆的飛機還有說有笑,卻沒有失禮地詢問什麼,發動飛機,向浩瀚的藍天飛去。 

  飛機冉冉升起,直到躍過道夫大街的那些高樓大廈,向郊區飛去。回頭看看兩人來的地方,那情形就像是科幻電影里的城市一樣,車行穿梭,各種景觀讓人賞心悅目,郭敬對這個陌生的日本大城市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習慣,反而興奮地指指這,又指指那,好一會不得平靜,拉得唐長河臉紅不已,不時看看前面機師的眼光,頭一次覺得自己拖了一個丟人的累贅。 

  有人說鄉巴佬進城總是喜歡大呼小叫,不就有這麼一個笑話嘛:有個人沒坐過電梯,跑到商場去,見一個老婆婆進去,不久后就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還驚為大變活人。躍躍欲試,只是在他看到一個小男孩進去后再出來一個老爺爺后,便打消了念頭,打死也不進去,寧願走樓梯。 

  雖然說現在資訊傳遞迅速,但是有些資訊總是傳不出去,況且在電視上看和親身經歷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郭敬現在的身份固然不凡,但畢竟和三菱道夫這樣的億萬富翁在金錢上隔了許多檔次。他這可是平生頭一次坐直升機,只是像他這樣毫不掩飾地表達內心的感覺,給唐長河帶來的尷尬倒是不少。 

  越過市中心,很快就到達了富翁們居住的郊區,每一個房子都著極大的土地,郭敬心生妒忌,「他奶奶的真是羨慕,這裡隨便找一個房子,都比我的小區大,我們小區住那麼多人成百上千,這只是一個人的家,唉!今天才知道日本的富翁是什麼概念。」 

  長谷川微笑,的確,長谷川身為醫學博士,但傾全部家當也不大可能在這裡買上一幢房子,可這一幢房子對住在這裡的富翁而言,卻只是冰山的一角罷了。 

  降落在一塊停機坪上,情況緊急,長谷川也不多說什麼來介紹這裡,只是帶著郭敬和唐長河坐上一輛小車,在草坪間的道路上向遠處的房子駛去。 

  「不過,這地方也太大了,什麼都要用車,也不是想像中那麼好啊!」郭敬嘀咕著。不多時,車子停在一幢大房子前面。說起這房子,郭敬就沒那麼驚訝了,大小和樣式,和一些日劇大片里差不了太多。 

  迫不及待的雙方沒有任何含糊,由於上次視頻診斷,也少了許多陌生,在長谷川波助瀾下,郭敬直接切入正題,一番檢查後幾乎就肯定是中了鳥頭蠱毒。 

  雖然奇怪為什麼一個日本富豪會中這種毒,郭敬卻毫不遲疑,在三菱道夫的手陽明大腸經『巨骨穴』放血二滴后突然一掌拍在他後背上,措不及防的道夫頓時上吐下瀉,糞便和嘔物儘是古怪鳥青色。 

  一眾下人忙活半天,而道夫嘔吐拉稀后居然頓時精神便好了許多,讓長谷川大開眼界,「小郭敬,我果然沒看錯你。」 

  郭敬憨厚一笑,「這個,他的兵我暫時只有五六分把握,還是再觀察幾天,我總覺得這蠱毒來得奇怪,或許」他撓了撓後腦勺,「我也說不來,反正這次是不可能一次治療。」長谷川哈哈大笑。 

  為了道夫身上蠱毒的緩解,郭敬不得不留在大阪細心地幫道夫治療。不過,郭敬的成績很快就轟動了日本醫學界。 

  論西醫還是中醫都法查出病源的病例,在郭敬的到來隨手治療后,道夫如今每天竟可以走動一兩個小時了,雖然仍舊是病懨懨的神色,但當道夫站起來,在傭人的攙扶下走上幾步時,那瞼上洋溢的喜容實在看得郭敬心中一片快慰。 

  對一個醫生而言,病人病情的好轉,就是他們最大的快樂,至少,郭敬是這樣來看待的,在這點上,恐怕不少日本醫生都要慚愧一下了。 

  「要注意,道夫先生暫時每天只能活動一到兩個小時來活動一下氣血,千萬不能超過兩個小時,不然還留在體內的蠱毒會再度隨氣血運行,到時鳥頭蠱的各種病狀就又會出來了,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這裡每天幫道夫先生做指壓和金針吸毒的療養,並且輔以藥物,相信一周內可以解決」郭敬難掩欣喜,微笑著說。 

  滿面喜容的道夫坐在沙發上,有些力,也有些疼痛地向郭敬伸出大拇指,「中國小夥子,好樣的!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剛才幫我指壓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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