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你今天一定要走是不是?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近了,餘雲逸的身子微微一怔,當他緩緩轉過身,正對上韓翌梓的那雙眸子,這可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呀。
韓翌梓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冷笑了一聲,“嚴金柳,餘雲逸,本王看你們往哪裏逃。”
嚴金柳緩緩轉過身,向前走了一步,道,“王爺,妾身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王爺為何就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我好像說過,你嫁給我,就什麽都晚了。”他雙手負於身後,看著嚴金柳,又道,“你今天一定要走是不是?”
嚴金柳毫無懼色的點了點頭,他又道,“而且還是和他?”
嚴金柳還是麵不改色心不慌的點了點頭,“是的。”
“好,很好。”韓翌梓冷笑著說著,單手一揮,道,“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沉入河底。”
“王爺!”鮑正峰一臉的緊張和擔憂的看著韓翌梓,“王爺息怒!”
“照我說的去做。”他瞪著嚴金柳,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以為我們怕死嗎?我們死能死在一起,就算是真的被你淹死,我也不會跟你回去。”嚴金柳對著韓翌梓,大聲的吼著,“韓翌梓,你聽著,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混蛋,混蛋。”
韓翌梓咬了咬牙,道,“那好,本王就送你們一程,動手。”
鮑正峰雙眸蘊淚的看了看嚴金柳,道,“柳主子,對不住了,屬下無能,救不了你。”
“沒關係,你隻要有這個心就好了。”話落,她側目,看了看餘雲逸,問道,“雲逸,你怕嗎?”
餘雲逸搖了搖頭,道,“不怕,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
嚴金柳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含淚笑了笑,“謝謝你雲逸,謝謝你陪著我。”
被綁好了之後,她和餘雲逸的身上,又被綁了幾塊石頭,隨後,被抬進河裏,淹了。
韓翌梓的那雙眸子,緊眯著,見嚴金柳和餘雲逸都沉入了河底,才轉身離去。
沈怡聽到巧玉來報,說嚴金柳被淹死了,她笑得合不攏嘴。
“好,哈哈哈,那個賤人,早就應該去死了。”話落,她的眸子中閃過了陰冷和狠毒,看著巧玉,道,“你也該去死了。”
“嗬嗬,是嗎?”巧玉一陣陣冷笑,又道,“依奴才看,下一個要死的人,可是你啊。”話落,她劃破了自己的胳膊,轉身跑了出去,“救命啊,救命。”
沈怡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才反應過來,被這個賤人搶先了一步了。
巧玉撞到剛走到府外的韓翌梓的身上,一下子跪在他的腳下,“王爺,王爺求您救救奴才吧。”
“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一邊扶起她,一邊問道。
“王爺,沈主子要殺奴才,求王爺給奴才做主啊,奴才對沈主子,那可是衷心耿耿啊。”她抹了一把眼淚,又道,“沈主子吩咐我做的事情,我是每一件都照做的,包括在柳主子的房裏放布偶。”
“什麽?”韓翌梓暴怒,攥著她的衣服領子,又道,“你是說,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
巧玉哭著點了點頭,道,“事成之後,沈主子要殺我。”
“滾開。”韓翌梓一把推開了她,疾步向沈怡的房間走去。
一腳踹開了門,把沈怡給嚇了一跳,“沈怡,你背著我,做了多少壞事?嗯?”
沈怡一臉委屈的迎了上來,道,“翌梓,你這話從何說起呀?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怎麽會背著你做壞事呢。”
“還跟我裝蒜是吧,你的丫鬟,什麽都說了。”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又道,“說,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麽事?”
“我沒有……沒有……”沈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又道,“一定是那個死丫頭,她誣陷我。”
韓翌梓點了點頭,道,“好,她誣陷你是吧。”話落,他把她推倒在地,轉頭吼道,“來人,把那個賤婢給我帶進來。”
巧玉被帶進來,跪在地上,“王爺,奴才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句假言。”
沈怡瞪著巧玉,微怒道,“你在胡說什麽?你敢誣陷我。”
“我沒有誣陷你,你自己很清楚,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沒的,你也很清楚,柳主子的房裏的布偶又是怎麽回事,哪一件事,不是你自己做的?”話落,她連續叩了兩個頭,又道,“王爺,奴才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請王爺責罰。”
“你這個賤人,賤人。”沈怡怒吼著衝了過來,拔下了頭上的簪子就要刺她,卻被韓翌梓踹了出去。
韓翌梓冷眼看了看巧玉,道,“巧玉,你先下去吧。”話落,緩步走到沈怡的身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又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嗯?”見她梨花帶淚,就是不肯說話,他怒吼道,“說。”
“不是,我沒有做過,我沒有害人,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沒的,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借用死去了的孩子來陷害她,我是在她的房間裏放了布偶,可我根本就不會巫術,我也不知道我渾身像是被針紮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說的是句句屬實,雖然這不是她做的,但是她也很感謝那個在暗地裏幫助她的人。
可那個人是誰呢?不可能是她身邊的丫鬟巧玉呀。
難道是嚴金柳自己嗎?她見韓翌梓半信半疑,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韓翌梓咬了咬牙,瞪著沈怡,道,“我已經把她給殺了,你該滿意了吧?”話落,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再次怒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沈怡知道,自從那個嚴金柳嫁給他之後,他就變了,真的變了,他不再愛她了。
她再也不是他心裏的那個最愛的女人了。
她也知道,現在,嚴金柳死了,她的好生活好日子,也就要結束了。
不管她有沒有做過,她都曾經害過她呀。
孩子不是她自己殺的,她渾身像是被針紮一樣的疼,也不是她自己做的。
可是,她卻把這孩子的死,算在嚴金柳的頭上了呀,而且,在嚴金柳的房間裏的布偶,那也是她吩咐巧玉放進去的。
現在,不管她怎麽說,怎麽辯解,都是脫不了幹係的。
她瞪著韓翌梓,她知道,她完了,這輩子就這麽完了。
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讓他殺了她的,她要先下手為強。
她攥了攥手裏的簪子,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韓翌梓那可是一個七尺男兒,而且還有一身的好武功,他能讓她傷到他半分嗎?嗬嗬,簡直就是笑話。
在她衝過來的那一瞬間,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要殺我?”韓翌梓的那雙眸子,滿是憤怒和冰冷,又道,“原來我愛的女人,如此狠毒,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話落,那隻手一用力,就扭斷了她的脖子。
沈怡就這樣死了,陷害了嚴金柳,自己也沒有好下場,可是,她到臨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害了她。
她孩子沒了,渾身像是被針紮一樣,那不是在幫她呀,那是在害她呀。
看著沈怡倒地了的屍體,他冷笑一聲。
現在可倒好,他一天之內,就殺了兩個女人,一個是他最不在意,最不愛,卻又離不開的嚴金柳,另外一個是他最最心愛的女人沈怡。
門外的腳步聲,近了,他緩緩轉過身,見鮑正峰走了進來,道,“把她的屍體抬走,喂野狗。”
“王爺,慧主子,她在收拾東西,好像要走。”鮑正峰說著,就和幾個小廝把沈怡的屍體抬走了。
韓翌梓來到薑萱慧的房間,正和已經準備好要離開的薑萱慧照了個麵,“要走嗎?”
“是。”仇,她已經報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薑萱慧雙眸蘊淚,看著韓翌梓,道,“王爺,你可曾記得,你折磨死的女人當中,有一個叫薑萱鳳的?”
聽言,韓翌梓的身子微微一怔,“薑萱鳳?”他突然恍然大悟,眉頭緊皺,問道,“你是?”
“我是她的妹妹,她是我的親生姐姐。”她把包裹放在桌上,看著韓翌梓,又道,“王爺,你可知我姐姐很愛很愛你?”
薑萱慧擦了擦雙眼的淚水,又道,“我嫁給你,是為了給我姐姐報仇,我曾經在我姐姐的墳前發過誓,一定要你親手殺了沈怡。”
聽言,韓翌梓向前走了一步,道,“所以,沈怡說的,是真的?”
“沒錯,是真的。”她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冷冷一笑,又道,“我早就買通了巧綠,她在進府前,沈怡欺負過她,那個時候,她是一個小叫花子,沈怡曾經打過她,我就買通了巧綠,讓她在沈怡的身邊,她一直未能有孕,是我吩咐巧綠做的。”
“巧綠死後,巧玉恨透了她,所以,我又和巧玉勾結在一起,沈怡的肚子裏,有過一個孩子,但是那孩子不能留,沒想到,她卻借機陷害嚴金柳。”
“還有,那布偶,是她吩咐巧玉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