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三十歲的老姑娘了,真幼稚
葉長桉又了一句抱歉。
後麵的話她還沒有出來,傅易時便斬釘截鐵,“聽菲典病毒流行的厲害,幾乎是全球性的。你們醫院怎麽樣了?”
“還好。”葉長桉,“目前發現了十幾例,隔離了十幾個病人。”
傅易時若有所思,“醫護人員會有感染的可能性嗎?”
“醫院有兩個護士和一個醫生感染了。不過醫生與病人直接接觸,這很正常。”葉長桉。
傅易時眸色更深地蹙了蹙眉,過了一會兒才抬了抬薄唇:
“那你自己多注意點。”
葉長桉覺得奇怪。
平日裏這個男人從來不會關心她。
今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她琢磨著。
傅易時已經繞過床尾,朝衣帽間走去,還背對著她邊走邊:
“累了就睡一會兒吧。我一會去機場,這幾不回來。”
葉長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現在是在她的夢裏,還是現實當中?
如果不是做夢的話。
傅易時怎麽可能關心她。
而且她現在睡的是傅易時的床,傅易時竟然沒有把她扔下去?
這不真實。
她掐了掐自己的臉。
嘶……痛!
原來不是在做夢哦。
她勾唇一笑間,身上的被子跟著滑落兩了膝蓋上。
她摸著那質地柔軟的被子,心裏頓時興奮不已,這是傅易時剛才給她蓋的被子嗎?
傅易時竟然會給她蓋被子了,哈哈哈,她今是走了什麽好運?
等傅易時收拾完行李出來時,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傅易時,謝謝你這麽關心我。”
傅易時沒有搭理她。
他臉上掛著疏離冷漠的神色,拉著行李往門口走。
門外的何正幫他拿走了行李,是在樓下等他。
葉長桉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揚起了歡快的弧度。
“傅易時,雖然你這般突然地關心讓我覺得怪怪的,但是我真的很開心。”
傅易時準備邁出去的左腿頓了頓,後腳跟也落回霖麵,微微回頭間用餘光瞥著床上坐著的她。
這麽點事,也能讓她高興成這樣?
他蹙了蹙眉,沒什麽。
葉長桉又,“感覺怪怪的呢,你竟然會關心我了~”
聽著她歡快的聲音,傅易時的眉頭蹙得更緊。
是啊。
這種感覺,他也覺得怪怪的。
現在看到她嬌瘦弱的身子,他竟然沒有發狠把她扔下床。
傅易時也有些不太適應,一聲不吭地走了。
身後,葉長桉幹淨好聽的聲線裏帶著她的一如既往的叮嚀:
“傅易時,出差在外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哦。”
“……”
“傅易時,我會想你的。”
“……”
“傅易時,你也要想我哦。”
傅易時已經下了樓,走到了樓梯的轉角處。
耳邊葉長桉幼稚的聲音讓他又佇了佇步,旋即勾起了唇角。
馬上就三十歲的老姑娘了,話還這麽幼稚。
不過幼稚歸幼稚,聽著竟然很舒心~-
樓下。
許如意抬頭望著無比英挺的傅易時。
一米八九的他穿著秋日裏的薄風衣,長長的風衣襯托出他的身材更加高挺修長。
他英俊的臉頰上,他好看性感的唇角邊上,他墨染般的眉目間,都有少許稍縱即逝的笑意一閃過。
那樣的笑容,像極了三四月的春風。
能吹散冬的陰霾,能吹開緊閉的花骨朵兒。
許如意覺得危險極了,“易時,你剛剛笑什麽呢?”
傅易時踩著樓梯走下去,笑意隱去時眸色變得更深,“我有在笑嗎?”
“你下樓時明明勾唇微笑呢。”許如意無比地擔憂起來。
這時,傅易時已經越過了許如意,正要朝門外走去。
何正在車前拉開了車門等著。
傅易時大步上前,沒有理會身後的許如意。
許如意追上去,“易時,媽媽問你話呢,你最近和葉長桉相處得怎麽樣?”
傅易時坐進車裏,“還是那樣。”
許如意站在車門邊,阻止著何正關車門,“那賤蹄子睡你屋裏,你們不會……”
“媽。”傅易時抬起頭來,“你想問什麽?”
“我是怕你又愛上那賤蹄子,畢竟那賤蹄子勾男人魂兒的本事非同一般。”
“又?”傅易時俊眉緊蹙。
許如意趕緊自圓其,“我是,我怕那賤蹄子又使什麽手段。”
“……”
“兒子,那賤蹄子表裏不一,以前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
“她能哄得讓你爺爺逼你娶她,可見手段非同一般。”
“……”
“你千萬不要被她迷住了。”
傅易時的眉頭蹙成山頭,“媽!”
“哎!”許如意答應了一聲。
傅易時又,“我們傅家門楣顯赫,注意你的身份,注意你的言辭。”
許如意滿臉問號。
傅易時提醒,“‘賤蹄子’這種沒修養的話,您一個豪門貴夫人不應該掛在嘴邊。”
“我……”許如意一時答不上話,臉色有些尷尬。
傅易時望向車前方,眸色幽冷,“何正,去機場。”
何正伸手去關車門,“夫人,麻煩你讓一讓。”
許如意很尷尬地退了兩步,看著車門被何正掩緊。
車窗緊閉著,看不見裏麵的傅易時。
看著車子開遠,許如意細細回味傅易時的話。
明麵上提醒她,要她做一個有修養的貴夫人。
實際上是不允許她再叫葉長桉為“賤蹄子”嗎?
!
她的兒子竟然在維護葉長桉。
這是要重新愛上那賤蹄子的節奏嗎?
不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
如果十年前的事情被她兒子知道,她這親媽的地位不保啊~
……
傅易時出差了半個月。
回業城後,又連著一個多月都沒有見著葉長桉的麵。
菲典事件鬧得越來越沸沸揚揚。
學校開始停課。
機場,火車站,汽車站,有一半的行程都被取消了。
而且安檢工作,空前嚴格。
但凡有一例發燒病例,立即被隔離起來。
不僅是業城,全國乃至全球都加入了這一場抗菲典病毒的行動當鄭
葉長桉忙得像是停不下來的陀螺,吃住都在研究室裏解決,而且與外界隔絕,與全研究組的組員一樣,連手機都上交了。
近兩個月沒有見著葉長桉。
傅易時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