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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第七百令六章

  元江總管不敢怠慢,急忙取來北漠牒者眼線呈來的密函。


  密函裏無外乎張聽雨又娶了幾房小妾。哪個小妾因為爭風吃醋被大夫人管教了。


  “那個路簽的女兒也被他撿了去嗎?怎麽不見奏報?”


  晨合仙尊丟開這些千篇一律的密函,不悅的說,“還是說下落不明,報個失蹤人口交差?”


  元江總管噗通一聲跪下了什麽也沒說。


  “這是做什麽?快快起來,有什麽話不能站著說,起來吧。”


  元江總管磕了一個頭站了起來,依然是沒有做任何回答。


  晨合仙尊皺起了眉頭,手裏的密函丟在一旁,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從。


  侍從躬身一禮,即刻跪下,顫聲說:“被內閣路大人求去了。說是思女心切。”


  晨合仙尊冷笑兩聲,揮揮手,沒有繼續追問。


  這種事情追問下去也是沒有結果,朝中權貴錯中複雜的利益網,隻會比東海域的事更複雜,更加難以處置。真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動一官員,滿朝皆驚。


  除了不了了之,還真是未能為力。


  從坐上王位的那一天,對密修派的那是嚴防死守。從不敢有半點懈怠。可是,那密修的掌門人換了一任又一任,哪一任也沒有把皇城的仙尊當盤菜!

  父王,我錯了麽?

  你靠近閑雲山,為他們奔波勞累,他們就是一副理所應當的德性。連個感恩的話都不會說!做仙尊,做到你那麽窩囊的還有一個!

  我的兒子,你的孫子。看他被欺負的樣子,將來隻會比你老人家更加受氣。


  哼,願意受氣就去受你的氣吧。江山傳給你了,隨你怎麽處置!


  晨合仙尊憤怒的一掌擊碎麵前的桌子,起身離開。


  身後的侍從們,膽戰心驚,如履薄冰,已有人悄悄的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了。


  元江總管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默不作聲,跟著晨合仙尊向前廳走去。


  ·

  晨合仙尊疾步走來,元江總管緊緊跟隨。


  走到廊下,晨合仙尊站住了,悠悠歎到,突兀發問:“元江,朕是不是個昏聵無能的君主。”


  “仙尊英明神武,坐在殿堂之上,定撤天下,指點乾坤。”


  元江總管急忙好話連篇,“承上啟下······”


  “不要拍馬屁了!”


  晨合仙尊微微一笑,急忙製止,“朕既不如父王深謀遠慮,也不如星能屈能伸。”


  元江總管無言以對。


  “路簽的女兒就是路簽的女兒,不要和那個北漠王糾葛在一起。戍邊權臣與內臣聯姻,朕寢食難安。”


  晨風仙尊說的風輕雲淡,元江總管已經明白了路瑤的結局。躬身行禮,急忙前去部署。


  接到密旨的禦靈衛徹馬而去。


  晨合仙尊身邊此時隻有侍衛,沒有侍從。


  ·

  北漠王都。


  張聽雨的寢宮內。


  這是一個簡陋的寢宮。除了床榻,桌椅,就是左右兩排高大的書架。


  地上鋪著柔軟的獸皮毯子,圖雅夫人身穿青色緊身薄裙,將女性的玲瓏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像一隻柔軟無骨的貓兒。眯著眼睛看著捧著書簡的張聽雨。


  張聽雨則是認真的閱讀書卷,半分心思都沒有放在眼前的美人兒身上。


  “王,藍鴿懷孕了。家裏又有了添丁之喜。王,如何慶祝?”


  圖雅夫人媚笑著說,“奴知道星王子東海域處境艱難。他越艱難,你越高興才是啊。像他那樣的英主,若是太閑了我們豈不是很麻煩?最好是留在那裏別回皇城了。”


  “夫人,隔牆有耳啊!”


  張聽雨放下手裏,衝著圖雅夫人溫潤的一笑,未做任何動作,圖雅夫人忙不迭的爬到他的懷裏,撒嬌道:

  “王,舍不得他那個魅惑君心的王子妃麽?隻要王開口,圖雅給王把她送到王的床榻之上。”


  張聽雨低頭親吻一下圖雅夫人,和她雙雙躺在地上,圖雅夫人一個翻身趴在他的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


  張聽雨一手攬著她,一手做枕,歎息一聲說:“星王子城府深,東海域困不住他。他去東海域不是為了獵殺的,而是想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少人插手。從今天起,停止在東海域的所有事。直到星王子撤出東海域為止。雅雅,此事關乎我北漠的存亡。不可掉以輕心。”


  圖雅夫人嬌笑著答應著:“王,若有違逆者。殺無赦。奴,親自動手。絕不會連累我王。王,皇城有信傳出:晨合要除去路瑤。”


  張聽雨翻身把圖雅壓在身下,俯身親吻著她,喃喃低語:“雅雅,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圖雅夫人一陣嬌笑,揮手落下殿外的帳子。


  ·

  丹紫月的寢宮同樣不是很奢華。卻很實用。


  張聽雨對她很是寵愛,擁有著和自己一樣的待遇:寢殿裏采用地暖取暖。鋪的是柔暖的獸皮毯子。


  丹紫月的寢殿裏有一個方鼎,是張聽雨硬著頭皮從淩虛宮討來的。


  丹紫月仔細觀察了很多回,就是沒有看出來這方鼎有什麽特別之處。有了龍瑞那個傻子的前車之鑒。丹紫月小心翼翼的護著這方銅鼎。不管是不是小霸王的東西,從淩虛宮討來的就沒有不貴重的。


  侍妾彩玉匆匆忙忙走來,屏退左右,跪在丹紫月麵前稟報:“主夫人,大夫人在王的寢帳內。她是蛇女,怕她對王的身體有損啊!主夫人。傳聞中,蛇女侍寢一夜七次,妾怕王的身體受不了啊!大夫人。”


  丹紫月微微一笑,柔聲說:“都是姐妹,王隻有一個。圖雅姐姐自幼許配給王,這一年到頭姐妹們輪流伺候著王。她有幾次侍寢的機會?怎麽?你在王的床上就那麽安分?”


  彩玉不敢頂嘴。主夫人對她們這些侍妾可是有生殺之權的。別看大夫人名義是大夫人,真若是動氣真格的也得在主夫人麵前低頭。


  妾就是妾。


  “下去吧。以後這種有礙姐妹團結的渾話就不要說了。”


  丹紫月板起了臉。


  彩玉即刻行了跪拜之禮之後,很是狼狽的離開這裏。


  幺娘在彩玉離開後走了進來,屈膝下跪,雙手放於膝蓋上,“主夫人,這個彩玉真是活膩了。誰敢背後這麽議論大夫人。”


  “都知道她活膩了,就離她遠一點兒。”


  丹紫月媚眼如絲,望著那方鼎,淡淡的說,“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做的事不要做。大夫人是王的利刃。有些事大夫人做了,但是,那是王的意思。”


  幺娘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錦帕,鼓鼓的包裹著什麽東西。說是小玩意兒。留給小王爺玩耍的。


  丹紫月沒有拒絕,也沒有差人收起來,就那麽放在毯子上。


  自到第二天早上,張聽雨來看她,那方錦帕還留在那裏。


  被前來侍奉的侍女不小心踩了一下,即刻滾圓的雲珍珠出現在麵前。


  張聽雨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把圖雅夫人請來了。


  圖雅夫人和他們一起吃的早飯。


  臨走時帶走了雲珍珠。


  晚上的時候,多嘴的彩玉戰戰兢兢的偷偷的告訴丹紫月:幺娘死了。七竅流血,死的可恐怖了。


  丹紫月同樣什麽也沒有說,隻是不痛不癢的安慰她一下,命人給她一些鎮靜安神的藥茶,就把她打發掉了。


  ·

  彩月走後,張聽雨來了。一臉的疲憊。


  丹紫月給他燙燙腳,捶捶背。看著他躺在榻裏。


  “月,委屈你了。”


  張聽雨看著坐在床邊的丹紫月滿臉愧疚之色,“這些女人快把我給逼瘋了。還不能說什麽。真的很累,也隻有在你這裏我才真的歇一歇。”


  “說謊了吧?”


  丹紫月伸出一根指頭堵上他的嘴,嬌嗔道,“除了她能把你累著,誰還能累著你?你若是不願意,哪個女人敢用強?說,又要讓她為你做什麽?”


  “就知道瞞不住你!”


  張聽雨握住她的柔荑,笑著說,“小荷是什麽樣的人你我都明白。東海域有些事情該做個了斷了。當斷不斷反受其害。一個可以為了江山送走心尖上的姑娘的人。他的心裏真的有情嗎?我不信。”


  丹紫月點頭說道:“我也不信。即便是有情,有心也被那一個人占據了。現在的人,都是他的棋子。他所有的一切都為一個人做的。”


  “所以,東海域的事,我們北漠一定要完全撤出來。”


  張聽雨頗為肉疼的說,“這個決定雖然會給北漠帶來很多錢財上的困擾。可是總比引起那位的猜忌要強的多。權衡利弊,為夫隻能忍痛割愛了。”


  “隻可惜歐晨星不為美色所惑,否者我們不會如此艱難。”


  丹紫月愁眉緊鎖,一聲輕歎,“與曉曉合作無疑與虎謀皮的買賣。倒不如把這個人情賣給閑雲山。”


  張聽雨閉上眼睛,冷笑一聲,“最好的結局就是我們北漠,從來沒有插手過東海域的事。”


  丹紫月若有深意的笑了,眸色婉轉的瞅一眼張聽雨貼身穿著的裏衣——這是圖雅夫人一針一線親自縫製的。


  我的內心深處不禁感歎:原來,傳言都是真的。無情多是君王身。虧得姐姐的教導,不然,我還不就是她們中的一個麽。


  “榮哥兒這些天很乖,沒有吵鬧。倒是這些侍妾有些按耐不住寂寞,想給爺添點什麽?”


  張聽雨抱握著著丹紫月的柔荑輕輕摩挲著,輕淺的說,“挑揀一些姿色嬌豔的交給大夫人,告訴她都是想要更多寵愛的即刻。”


  丹紫月點頭答應。


  張聽雨漸漸的呼吸均勻。


  丹紫月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邊,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師父說了:

  不要效仿龍瑞,那就是個運氣太好的傻子。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星王子的寵愛。你丹紫月不能。


  龍瑞有龍家堡做依靠,葉秋為靠山。還有一個無人能及的二護法做兄弟。


  你丹紫月要靠的就是你的聰慧。你和你的夫君必須同心。隻有,你的夫君安好,你才會是人人敬重的北漠王的主夫人!

  ·

  圖雅夫人的寢殿裏,儼然是個恐怖的動物世界:蠍子,毒蛇,各種各樣的小蟲子井然有序的各自守在自己的領地。


  彩玉戰戰兢兢的矗立在她的麵前,沒有說話牙齒就開始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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