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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雪夜奇遇

  莫怪洛清兒破口大罵,實在是顧江林這人太欠。為著洛清兒因他的緣故被人重傷,事情處理之後帶了謝禮登門致謝。


  他態度誠懇,洛清兒一句不打緊沒說出口,顧江林就說了一句“姑娘大可不必,那時我自己也能應付,用不著姑娘擋在前頭。”


  你說氣不氣?用洛清兒的話說,要不是看顧江林長得帥氣,不想傷了那副皮囊,她就一巴掌過去。罵完顧江林,洛清兒這才痛快地進布莊挑花樣去了。


  白夜提著東西在門口等洛清兒,洛清兒撇開攢花樓花魁的身份,其實不過是個愛玩愛鬧的女子。


  夜幕之下目光不可及遠處,誰也不知道暗處哪裏藏著冷箭。


  齊離琛把圖文的消息傳回京城給丞相的同時,還給幾個朝中官員透露了寶藏的消息。


  丞相那個老東西,在人前一副慈愛的麵孔,背後耍起手段來比誰都要毒辣。


  在丞相看來,他看上的東西就是屬於他的,焉能讓旁人覬覦。要想不動聲色撇清自身關係把那些人除去,對丞相而言是最常用的手段。


  恰巧,追查圖文消息的官員裏,皆是貪官汙吏,丞相隨便把手中掌握的情報散播出去,不用丞相開尊口,就有人前仆後繼為上奏彈劾。


  齊離琛借丞相之手,把朝堂上貪官的舊賬翻出來,攪混朝廷風氣,本就基根不穩的政權,受到這樣的摧殘是致命的。


  清雨閣煽風點火,四處散步兆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消息,不止朝廷人人自危,更鬧得朝廷人心惶惶,白夜望著自己呼出的白氣,但願所有的事情皆能如願。


  “但願,席暮雲不會成為牽製閣主的麻煩。”


  此時此刻擁擠的街道上,讓白夜憂心的麻煩正擠在人群中艱難地護著手裏的冰糖葫蘆。


  席暮雲聽說城中有廟會,想著自己還未來過,歡歡喜喜出來走走。本想帶妹妹出來,苦於人多,擔心帶丟了她,就讓她在府中等著自己回去。


  來到廟會,席暮雲由衷慶幸自己做了明智的決定,席暮雲沒有心思領略廟會的文化底蘊與熱鬧繁華,隻買了吃的就被擠地快變形,在現代擠地鐵的時候也沒如此刺激。


  “你們聽說了沒有,齊家公子在廟會外的街道上被馬車給撞了,血趟了一地!”


  席暮雲剛擠出人群,冷不防聽見這麽一句,呼吸一滯,在路邊停了下來。


  “我的天爺啊,那車夫控製不住馬,車輪直接從身上滾過去了,這會衙門的人正在處理後事,本來喜慶的廟會就是為了出來祈福,不承想撞上了這樣晦氣的事。”


  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人們總能無關痛癢說著落井下石的話。


  後麵他們還說了什麽,席暮雲沒有聽,等她醒過神,自己已經跑過廟會的長街,順著路人所說的方向找到事發的地方,官府的人已經收了屍走了。


  血跡沒能清理幹淨,與雪凝固在一起,席暮雲心口像是堵著什麽,氣喘不上來,因為大口吸氣,冷氣穿過喉嚨泛起刺痛感。


  杞縣百姓大多都在廟會上,街道上空無人煙,手裏的冰糖葫蘆不知什麽時候跑掉了半根“不是,不會,他輕功了得,不會被馬車撞到,不會。”


  “不會什麽?”


  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席暮雲猛地回過頭,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十步遠的地方。


  席暮雲眼眶一熱,快步跑到齊離琛麵前,生怕慢一點這個人就要從自己眼前消失。


  他穿著一身黑衣,一不注意就要看不見他,席暮雲手微微抖著放在齊離琛的胸口上。


  心髒是跳動的,席暮雲一下哭了出來,把齊離琛緊緊抱在懷裏,還好,還好。


  “我逛廟會時聽人說齊家的公子被人撞了,我以為是你,還好不是你。”席暮雲緊緊圈著齊離琛的腰,她有些明白為何有人恨不得把自己喜歡的人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如此方能真切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他的呼吸,他身上的味道,是胖了還是瘦了。


  “傻瓜。”齊離琛愣了良久,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是因為自個兒這般手足無措。


  他出攢花樓前問了跟著席暮雲的人她的行蹤,得知這丫頭跑來廟會,想著過來尋一尋。


  廟會人山人海,好容易在人群裏遠遠把二傻子揪出來,沒來得及把人拉住,席暮雲就匆匆往前跑,路上見個人就拉住,不知問了什麽。


  齊離琛擔心她出事,便緊著跟了上來。從前席暮雲的心思都放在她天天念叨的“事業”上,哪天就算席暮雲突發奇想為了自己的事說要解除婚約,齊離琛都不會感到意外。


  她回過頭看到自己,雙眸蹦出燦若星辰的光芒時,如一記流星砸到齊離琛的神經上,驚心動魄到讓人移不開眼,齊離琛揉了揉席暮雲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了。”


  席暮雲摟著齊離琛,說什麽都不肯鬆手,偶爾走過幾個過路人,見此指指點點,席暮雲隻是把齊離琛摟的死緊,好像鬆開這個人就從麵前不見了似的。


  不遠處的酒肆靠窗的廂房裏坐著一個人,那人趴在窗口,能俯瞰杞縣大半的光景。


  對麵隔著一條街的路邊一男一女緊緊相擁在一起,男子一身玄衣,女子一身紅衣,不是席暮雲兩人又是誰。


  “殿下,酒要涼了。”許不知拘謹地坐在一旁,往那邊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知,你在齊府待了這段時日,覺得席姑娘為人如何?”顧江林懶懶地趴在窗柩邊緣,手臂垂在窗外,握緊又張開,如此反複著已有半個時辰。


  他像是要抓住吹過的風,可是風隻在他的手上留下凍傷的痕跡,他的手背被凍得通紅,顧江林也不把手收回來,他性子固執,許不知勸了也無用,幹脆不勸。


  “中肯的說,是個親和的人,為人熱枕……菜種的好,手藝也不錯。”許不知頓了一會,想起那碗麻辣的小麵,接了一句,“應該說是,很不錯。”


  顧江林眉頭挑了挑,許不知一臉認真的神情教他險些笑出來,捂著嘴冷靜了一會,輕咳一聲才強行忍住了笑意“要不是了解你,很多時候我會以為你是在講冷笑話。”


  許不知剝了一個棱角遞給顧江林,聽顧江林如此說,又把手給收回來,神情肅然。


  “我是認真與殿下說的,為何殿下每回都要嘲笑我?您這樣很過分。”顧江林為尊,許不知雖然生氣,可憐還得忍著,他這委屈巴巴的樣子讓顧江林更加想笑。


  許不知是顧江林的陪讀之一,年紀尚幼時那些陪讀或為了家中父母長輩的授意,極力討好顧江林,每天圍著顧江林轉的人裏,不包括許不知。


  他總是靜靜坐在角落裏,記下先生教的重點整理出來給顧江林。


  一眨眼,那個小呆瓜就長成大呆瓜了。


  “不知,平心而論你還蠻可愛的。”


  “噗……殿下慎言!”


  yuehouwokaohongbaofaledianc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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