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課,上一次也無妨。”
淩昔辭無言,隻得任對方跟在自己後麵。
選修不再是一個先生投影多個教室,是實打實的課堂授課形式。兩人坐了鄰桌,淩昔辭這次吸取教訓,整一堂課都控製著自己沒往旁邊看,直到臨近下課的時候,才放鬆下來,抬了抬眼,用餘光掃了掃越疏風的方向。
“……”
那家夥居然還在看他。
下課的鍾聲響了三響,周圍的學生開始收拾東西離開,淩昔辭故意磨蹭了一會兒,等到人走的差不多,才壓低聲音問身邊的人,“你一直看我做什麽?”
“不是你在看我?”
“我是看到你看我才看你的。”
“那你沒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越疏風慢悠悠地道:“而且,你確定是我先看的你?”
淩昔辭無言以對,他總不能說他是在想越疏風的事情才控製不住看他的,糾結了半天答不上來,隻好放棄爭辯。
時間一晃又是兩天,臨近休沐日這天,秦雲廷提早傳了訊說會回來,下午也沒有選修,淩昔辭便借口要去還鳥拎著小七溜了。
他本以為越疏風會找各種借口,就像這過去的兩天一樣,時刻不離的跟著他。卻沒想對方很輕易的就點了頭,沒有再找理由跟上來。
這個結果讓淩昔辭慶幸之餘又有一分不易察覺的失落,但他很快就將這部分失落當成是錯覺給甩掉了。怎麽可能會失落,明明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天知道一連被洗腦洗兩天是個什麽體驗,這兩天時間,淩昔辭一有空閑便被越疏風見縫插針地給他灌輸他對他有多上心的理念,找到機會就要抒情一下,噓聲歎氣的感慨一下自家哥哥情路有多麽的坎坷不平,安樂王又是多麽郎心似鐵。
時間久了,淩昔辭都快被對方那套說辭動搖,相信越疏風是真的對他一見鍾情情根深種了。
就連記憶裏對方那副漫不經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色,都被回憶的濾鏡渲染成了故作姿態的逞強以及不打擾和情願自己一個人承受痛苦都要放你自由的尊重。
可以說是十分深情了。
隻是淩昔辭憑借自己的直覺來看,他怎麽著也不覺得越疏風會像是隨便跟人吐露心聲的人,是以對於越祁的話,他還是持有保留意見。
誰知道他們關係到底怎麽樣,萬一越祁也是被越疏風忽悠的呢?
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作者有話要說:斷更這幾天,真的對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