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侯門重生貴女> 第259章 到底是羨慕的多些

第259章 到底是羨慕的多些

  袁四娘真是哭笑不得,“三嬸娘極有才氣,你怎麽都不跟著學點?還是……”這後麵的話她到是沒,看她一瞬間就了然的表情也能想得到她心裏頭在想些個什麽。


  袁澄娘自是看得出來,她不由失笑,“四姐姐,我學得不耐煩,就憊懶了。且那些兒不過是在閨中打發下時間,我事兒多,哪裏還需要這些兒打發時間?”


  袁四娘聽得側然,“五妹妹你過的都是什麽日子?”


  袁澄娘道:“我同外祖母、外祖父一道兒到處走走了呀。”


  袁四娘突然的福至心靈,“那是與傅先生夫妻一道?”


  袁澄娘笑眯眯地回了聲,“是呀。還有我何家的外祖母也一道兒。”


  這真叫袁四娘又羨慕又嫉妒,到底是羨慕的多些。


  袁四娘未必有多羨慕袁澄娘能出去見識見識,她羨慕的隻是袁澄娘有那樣的外祖父,是傅衝傅先生。袁四娘的外祖父沒能讓袁四娘有絲毫的好感,到不是她對她老人家不敬,實在是那位楊家的當家人實在是沒能讓她有幾分敬意。她不由問道:“外頭在傳你外祖父要回京,這事兒是真的?”


  袁澄娘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四姐姐都是打哪裏聽的?我怎麽一點兒都不知道。”


  袁四娘愕然,“這話兒我都聽過好幾次了,聽聞你外祖父將會任太子的師傅。”


  這些消息都讓袁澄娘樂了,“這都是打哪聽的消息,我怎麽丁點兒都不知?就算外祖父回京了,又如何能當太子師傅?本朝不還未立太子嘛,怎麽就還未立太子就先出來個師傅。四姐姐這消息委實不靠譜。”


  她外祖父傅先生又不受今上歡喜,如何能成為太子的師傅,也不知道這外頭是誰在有心傳起這樣的謠言來。她微眯了眼睛,是有人願意在散播這樣的消息,又是為了什麽?她一時想不出個頭緒來。


  袁四娘一笑,“我也就那麽一聽,就是覺著這事兒莫名地就被提起來,京中到處在議論呢。”


  袁澄娘道:“四姐姐聽聽也就罷了,外祖父的性子,哪裏會入朝為官。”


  袁四娘看看她,到是歎口氣,“你就氣我吧,我就巴不得我外祖父有那樣的本事,能叫我也沾點光。你到好,不光嫁妝有,什麽都有,我這樣兒的在你麵前都覺著矮了半寸。”


  袁澄娘道:“我本來就比你高些。”


  袁四娘不以不然地朝她翻個白眼,到是提起別的事來,語氣裏透著個興奮,“你知道吧永定伯府張二姑娘要跟衛國公府二房定親的事?”


  袁澄娘微微點頭,“聽過。”


  袁四娘見她沒有驚訝,到是興致少了兩分,“你都不知道你還未回京城之前,我與衛五娘極要好。”


  袁澄娘茫然地看向她,又有點兒吃驚,“四姐姐你怎麽不叫她衛表姑?”


  袁四娘一扯嘴角,露出些許自嘲的神色,“算起來是還真是我的表姑,與你到是沒有這些個血緣關係,這也好,跟這些個沒皮沒臉的人扯到一塊兒去簡直就是最惡心的事。我與衛五娘交好,她竟然算計我、我與她二哥,想讓我嫁給她二哥……”


  袁澄娘頓時震驚了,“四姐姐你……”


  袁四娘因思及這件已經被她壓在箱底的事來,麵上閃過一絲難言的痛楚,“也虧得我日吃壞了肚子,要不然也輪不著張二姑娘跳入衛國公府二房……”


  袁澄娘訝然,“她們怎麽敢算計你?”


  袁四娘苦笑道:“她們怎麽不敢?二房是庶出,想找門貴親不是易事,我素來以出身侯府自傲,我們的三姐姐更是視我如眼中釘,恨不得讓我、讓我……”


  袁澄娘瞪大眼睛,“這事兒還與三姐姐有關?”


  袁四娘道:“她與衛五娘更好。”


  袁澄娘冷哼一聲,“我就曉得她麵甜心黑。”


  袁四娘聞言,連忙就抓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五妹妹與我一樣兒發現衛五娘的真麵目,偏她一貫兒藏得好,我娘竟不信我,也虧得我那日壞了肚子,不然真叫她們給算計了。”


  袁澄娘對這種陰私的事簡直深惡痛覺,更何況她自己也差點兒落入那樣的境地裏,不由道:“那四姐姐你……”


  袁四娘突然一笑,頗有幾分自得,“如今永定府的張二娘嫁過去,必沒有他們二房的舒坦日子可過。我到要瞧著這莫名其妙就嫁入他們家的張二娘能將二房鬧成什麽個地步,要不是有了這門親事兒,張二娘還不知道要攀什麽個高枝兒呢。如今她沒攀上高枝,到嫁了那麽樣一個人,也不知道她哭不哭呢。”


  興災樂禍的語氣,才是袁澄娘認得的袁四娘,“四姐姐跟張二娘也熟?”


  袁四娘道:“本來熟,可從張大姑娘嫁去齊國公府三房後就不熟了。”


  話的很有指向性,袁澄娘哪裏還能聽不明白,到是好奇了起來,“那張二娘是什麽樣兒的人?”


  袁四娘聞言,到是湊近袁澄娘,笑問道:“五妹妹是不是擔心上回永定伯府與永寧伯府兩位伯夫人都想將張二娘許配給蔣表哥的事?且不當時姑祖母就拒了,而今她又定了親事,不會與五妹妹你有什麽幹係了。”


  袁澄娘思及蔣子沾跟她的話,心裏頭忍不住打個了顫,“我是擔心這事兒嗎?”


  袁四娘擺擺手,並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我知道的,心裏頭高興又沒必要都出來。”


  袁澄娘這會兒懶得解釋了,“回頭你可不許我們今兒見了蔣表哥的事。”


  袁四娘了解地點頭,“這點事兒我還能不知。”


  袁澄娘就怕她大嘴巴,一時漏風了就把話給穿了。


  沒一會兒,袁四娘又心裏存不住話了,“明兒個三嬸娘也一道兒去,那可怎麽辦?”


  “怎麽辦?”袁澄娘伸手摘了一枝紅梅,遞給袁四娘,“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擔心個什麽勁兒。”


  袁四娘接過紅梅,讓身邊的丫鬟替她插在發間,倒襯得她俏皮可愛。“我能不擔心嘛,萬一、萬一叫三嬸娘知道了,我可如何是好?”


  袁澄娘又親自摘了枝紅梅,也不讓綠葉伺候,就自個兒往發間一插,落得個隨意的美福她肌膚晶瑩剔透,紅梅襯得她的雙頰微紅,特別的有生氣,“就那麽湊巧的碰到了,不行嗎?”


  袁四娘麵上一喜,雙手一拍,“就是那麽的湊巧,給碰到了。”


  但下一秒,她又蔫了臉色,“三嬸娘看著就不是像能糊弄的人。”


  袁澄娘打了個嗬欠,“四姑娘你慢慢兒糾結吧,我到不陪著你了,得回房去歇一歇,省得一到晚兒的發困。”


  袁四娘拿她無法,隻是不攔著她回房。


  袁澄娘進了屋裏,覺著眼皮子重的都抬不起來,這一來,就睡下了。


  這一睡,到是沒有事兒,大清早,袁澄娘與袁四娘一道兒跟著傅氏去大相國寺,不光她們三個,還有三哥兒袁澄明。三哥兒對袁四娘沒多大印象,就跟著袁澄娘稱她為“四姐姐”。


  袁四娘見著三哥兒還挺高興,“三哥兒都這麽高了,瞧著一比一高。”


  三哥兒還有點著羞澀,“多謝四姐姐。”


  袁四娘思及自己的親弟弟,也是她看著長大,到跟三哥兒不一樣,許是都隨了各自的爹一樣,她弟弟袁福明也同她爹一樣胸無大誌,到是在讀書,沒讀出個所以然來。“三哥兒開蒙了嗎?”


  袁澄娘回道:“都這麽大了,還能不開蒙嗎?”


  三哥兒隨即地看了眼袁澄娘,“阿姐,大相國寺是怎麽樣兒的?”


  袁澄娘一時也不出來大相國寺是什麽樣兒,隻好道:“許是京中最大的寺廟了。”


  她得幹巴巴,叫袁四娘忍不住以袖掩嘴,“五妹妹你還真是……來,三哥兒,我與你聽,大相國寺乃是國寺,從建寺起都有幾百年,寺中主持都是由朝廷任命,這大相國寺的主持素來名望極高,大大的寺廟都以大相國寺為首。”


  三哥兒聽得眨眨眼睛,“那到是得好好兒地看看。”


  袁四娘頗有些得意地瞧袁澄娘看了一眼,“到時,我帶著你走走,大相國寺裏沒有哪兒是我不知道的地方。別看大相國寺在外頭極為威嚴,到是個好去處。”


  三哥兒扯著袁澄娘的手,“阿姐,你也一道兒去?”


  袁澄娘笑道:“待給娘點了長明燈,我們就一道兒去,可好?”


  三哥兒對何氏沒有半點印象,自就知道他的親娘過逝,現在的傅氏是他的繼母,因著傅氏實是對他極好,他一個孩子家家,自是沒有袁澄娘深刻些,可到底是念過書,也知道何氏於他是什麽樣。“阿姐,娘生我時是不是非常的疼?”他低了頭問道。


  袁四娘知道前三嬸娘是難產過世,聽得這話,她不由得看向袁澄娘。


  隻見袁澄娘輕輕地拉著三哥兒的手,眉眼間多了絲傷色,“娘生你時是很疼,可再疼,也要把你生下來。”


  三哥兒聞言,一下子就哭出了聲。


  袁澄娘伸手抬起他的臉,拿著帕子替他將眼淚都給擦掉,神情極為認真道:“三哥兒不哭,聽阿姐的話,不要哭。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一點兒過錯,知道嗎?”


  三哥兒抬眼可憐巴巴地迎向她的目光,“可、可阿姐,是我害死了娘是嗎?”


  袁澄娘當下就嚴厲了表情,便是邊上的袁四娘也跟著在想這都是誰在三哥兒耳邊亂,隻聽得袁澄娘質問道:“這話兒你都是哪裏聽?誰在你耳邊攪舌頭根子了?”


  三哥兒頭次見著自家阿姐露出這般表情,當下有點被嚇到,眼神都有點躲避了,“阿姐、阿姐,沒人跟你,是我、是我自己猜、猜的……”


  袁澄娘瞪著他,“你這般亂猜,可對得起娘?”


  三哥兒到是糾結於自己的想法,一時間還沒走出來,“可娘是……”


  袁澄娘道:“娘素來是心思甚敏,才致了難產,這與你無關,你來這世上,娘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三哥兒訥訥地點點頭,好像有點怔怔然,好半,他才巴巴地看向袁澄娘,似再一次求證的問道:“娘真的很高興有了我嗎?”


  袁澄娘用力地點點頭,麵色瞬間就緩了下來,甚是柔和,“娘與爹爹成親幾載,才有了我,於生育之事上著實有些艱難,待我五歲多才有了你,娘與爹爹當時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三哥兒似乎聽進去了,“可、可類生的表弟,他娘將生他時沒了,他爹都怨他,是他害了生他的娘。”


  袁澄娘眼裏閃過一絲光亮,到是安撫著三哥兒道:“那是沒用的男人,妻子死涼把事兒怪到兒子頭上。你看素日裏爹爹可疼你?娘也可疼你?”這回的“娘”指的自然就是傅氏。


  三哥兒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回道:“娘與爹爹自然都疼我。”


  袁澄娘道:“那不就得了,腦袋裏素日裏都想的是些什麽?”她笑著摸摸三哥兒的腦袋,心裏頭也為何氏的死而有幾分怨懟,何氏的氏有各方麵的原因,並不糾結於一種。她眼睜睜地看著娘親何氏生下三哥兒就大血崩沒了,能不心疼得跟撕裂了一樣。


  這麽些年過去了,她心上的傷才稍稍好了些,如何能允許別人也將三哥兒拉入這樣的境地裏,她隻願意讓三哥兒活得沒有半點兒負擔,活得快快樂樂,她都不指著三哥兒將來能給她撐腰。要是三哥兒真不是讀書的料子,在她看來都不是什麽大事兒,他們姐弟別的都缺,就是不缺銀子,當個紈絝也是夠的。


  袁四娘在邊上聽著,半句話都沒插。她在二房裏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也隻有她自己知道,沒出息的袁二爺,至今未往上升過半級,這點她也不指望。她爹袁二爺本就沒有什麽能耐,到不是她看輕了袁二爺的本事,實在是袁二爺也確實那樣子,她還怕袁二爺高升了將來要出個什麽事兒還得連累家裏。


  可就袁二爺這樣的人,還老想著納姨娘睡通房,更想養個外室什麽的,還想過什麽寵妾滅妻,這些事兒他都占全了。袁四娘實在是沒能對袁二爺有更多的期盼,就隻有最簡單的期盼,就盼著家裏別出什麽事來,看著三房上下都和睦,能不叫她羨慕嘛。羨慕嘛,她都藏在心裏,生怕出來叫人笑話。


  這邊兒,大相國寺到了,馬車隻能停在外頭再不能往裏走,便是達官顯貴也一樣要往裏走著去。傅氏帶著袁澄娘姐弟還有袁四娘一道兒下了馬車,站在外麵看著大相國寺雄偉的殿宇,不由得心生幾分沉重。


  大相國寺後山高處有專門供長明燈之處,裏麵據供奉著佛祖舍利,在裏麵供奉長明燈能讓死去的讓到安息,讓眾多人都想去大相國寺為家人供奉長明燈,隻是大相國寺這供奉長明燈之處素來是不對外開放,能進得去供奉長明燈更是極為不易。


  傅氏的父親傅衝傅先生與大相國寺主持素有交情,便給了傅氏一個麵子,讓傅氏帶著袁澄娘姐弟進得寺裏供奉長明燈。袁四娘還是頭次進得供奉長明燈的地方,見著一盞盞的長明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這裏便是供奉長明燈的地方呀?”袁四娘頭次見,頗有點兒新奇。


  傅氏以指豎在唇前,示意她別出聲。


  袁四娘立馬地止了聲兒,看著袁澄娘姐弟替將長明燈點燃,看著火光慢慢地燃起,映了姐弟倆一臉。


  似乎過了很久,幾個人才從裏麵出來,身上都帶了檀香的味兒。


  三哥兒回頭看了一眼,“娘,這兒的燈真能長明嗎?”


  傅氏道:“會的。”


  三哥兒伸手拉住她的手,“娘,那我們要是在京裏就過來,可好?”


  傅氏慎重地點點頭,“嗯。”


  “見過三表嬸。”


  傅氏一抬頭,就見著蔣子沾站在不遠處,他並是一個人,而是跟個年輕人在一塊兒,年輕人明顯比蔣子沾要年少一點,臉上還透著幾分拘謹。


  蔣子沾這麽一打招呼後,他微微地局促了一下,“丁詢拜見三嬸娘。”


  丁詢,丁家二公子,正是袁四娘的未婚夫。


  袁四娘稍一愣,麵龐便瞬間泛零點紅,都沒敢看向對麵的人一眼。


  傅氏稍一愣,到底不是個非得拘著孩子的人,忙拉著三哥兒道:“跟娘去見見主持大師可好?”


  三哥兒雖不知為什麽,也還是跟著走了。


  袁澄娘也被弄得一個臉通紅,這麵上就忍不住存零埋怨之色,“你……”


  蔣子沾深深地看一眼她才收回視線,對著丁詢道:“你與四表妹有話,便在此際吧。”


  丁詢也被這話鬧了個大臉紅,頗有些不自在地朝蔣子潰作了個揖。


  袁澄娘還是不放心,卻讓蔣子沾不客氣地拽著胳膊給拉走。


  離了遠些,見不著袁四娘與丁詢的人影後,蔣子潰才放開了手,鬧得袁澄娘腳下還一個踉蹌,差點上半身就往前摔去,幸得蔣子沾無時無刻不注意著她,就拉了她一把。


  袁澄娘這才站住了身子,一站住後,她也是個“恩將仇報”之人,自是將他的手揮開,皺了眉頭道:“你怎麽就當著娘的麵兒……”


  蔣子沾沒她那許多顧忌,大大方方道:“我又不是來私會你,怎能不叫三表嬸知道?”


  的還挺有理兒,叫袁澄娘都氣笑了,“你當我想見你?”她分明就知道她娘傅氏以為她早就跟蔣子沾約好了在大相國寺見麵,叫她一時還挺沒麵子,她壓根兒就沒約過他,隻是替四姐姐約人罷了,她早不能隨便幫人,這一幫人,就得出事。


  蔣子沾一聽這話臉色都變冷了幾分,“五表妹。”


  她似乎沒聽清楚這含著警告意味的語氣,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別話?”


  蔣子沾被她氣著了,他素來自認是泰山崩於前都能麵不改,就她這麽兩三句輕飄飄的話都氣得火出來,“袁五娘!”他重重地喝一口。


  袁澄娘瞪他,“我沒耳聾。”


  蔣子沾一把拉過她的手,氣極反笑,“你不耳聾,到是個白眼狼。”


  袁澄娘一聽那話就更不高興了,“誰是白眼狼了?”


  蔣子沾見她還不承認,還兀自梗著脖子在他對上,“有事找我,到熱著臉兒,我幫把你事兒辦成了,你到冷著臉了。這冷臉熱臉這麽快,還不是白眼狼?”


  袁澄娘忍不住想翻白眼。


  可到底在外頭,她這麽與他拉拉扯扯的也不太好,也怪自己剛才麵子上過不去,又因著思及她親娘何氏,才有點兒情緒不太好。自打重活一回,她就覺著自己得能屈能伸,別糾結於麵上光的東西,什麽事兒都得有實惠才好。“蔣表哥,你這麽大咧咧的出現,叫我娘心裏頭怎麽想?”她皺了眉頭,到底是撒了嬌。


  蔣子沾見狀,到底是包容了她些許,“我若不當著三表嬸的麵兒出現,你還真讓缺成我們在私會?我們正正經經的未婚夫妻,何至於要避著人見麵?”


  袁澄娘被他的臉紅,“都是你有理兒,話都叫你了。”


  蔣子沾憐她年歲,見她嬌嗔的樣兒,將她柔若無骨般的手緊緊地握在手裏,“看你也不像是不懂事的樣子,怎麽有時候話就這麽氣人了?”


  袁澄娘氣結,手被他捏著,不光捏著,他的手指還輕輕地撓了撓她的掌心,這親近的舉動,叫她都不敢抬頭看他一眼,臉上鮮紅欲滴。“你放開我啦。”


  蔣子沾偏不放,貪看她紅潤的臉蛋,“我要一放手,你摔著了怎麽辦?”


  袁澄娘不服氣,“這兒都是平地,我能摔著才是怪事。”


  蔣子沾不由歎氣,“剛你好話,你這脾氣又上來了。”


  袁澄娘就更不服氣了,“我什麽脾氣,有什麽脾氣?”


  瞧她不依不饒非得找他要個法的樣子,叫蔣子沾看得嘴角都流露出笑意來,“沒,是我的脾氣大,表妹你沒有一點兒脾氣,沒櫻”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