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 北海建倉

  靠在躺椅上，我想著心事：根據抗戰的曆史，日軍於1944年發起豫湘桂戰役，日軍投入51萬大軍，中國軍隊投入130餘萬大軍，在這次戰役中，國統區的140多座城鎮相繼失守。南寧、桂林、北海在此期間陷落。我要想做糧食生意，就得搶在北海陷落之前。現在是1938年，1942年時會爆發糧荒，我先在北海建倉，大規模囤糧，創造商機，賺它一大筆錢，再於1944年前賣掉倉庫，既能夠救國救民，也可以賺些鈔票。


  晚上的時候，詩雅下班回來，按慣例在客廳裏擺飯就餐，吃過晚飯後，我隨詩雅進入寢室，對詩雅說“我要去趟廣西的北海”。詩雅就問“去哪兒幹什麽”？我說“建倉準備做糧食生意”。她說“西藥生意不是挺好嗎？你已經腰纏幾億圓了，還不滿足？又去北海折騰啥”？我說“1942年的時候，可能要爆發糧荒。如果你不想挨餓的話，就讓我去一趟北海”。我心裏想：可不敢對她多說，根據前世看的抗日戰爭史，中國產糧區全部淪陷，國統區內糧價居高不下，延安區內糧食更是不夠吃，中共派出擁有幾千將士的王震旅去南泥灣開荒種地，才勉強吃飽了肚子。做糧食生意肯定能賺大錢，而且還是合法的生意。詩雅又問我“你怎麽知道1942年會爆發糧荒呢”？這話我可不敢回答，對於前世來說這是曆史，對於現代來說還沒有發生。我隻好一把抱住詩雅說“曹太太，我什麽時候判斷失誤過？中國的產量區幾乎全讓日軍占了，將來不發生糧荒才是咄咄怪事”！她想了想說“那你要怎麽做呢”？我說“先在北海大批地修建倉庫，再買一條五千噸以上的貨輪，經北部灣到越南收購大米，運回北海港，再銷到國統區。於1942年糧荒之前，囤集十萬噸大米，一來解決國統區的糧荒，二來咱家可以大筆地賺錢”。詩雅問“能賺多少錢”？我說“比西藥還賺錢，每斤賺2角錢就夠了”。詩雅聽後大笑著說“現在糧價每斤5分錢，你還想每斤賺2角錢，是不是瘋了”？我說“你根本不懂，爆發糧荒之後，糧價會大幅度地上揚”。詩雅說“反正我不管你，不許你多投資，隻許你投資1億圓”。我馬上說“1億圓足夠啦，5分錢時收進倉，2角5分錢時賣出倉，你算算賺多少錢”？她說“我現在不想算賬，還是洗浴睡覺吧”。我就笑著說“然後咱倆辦事兒”。她紅著臉掐了我一把，笑著去了浴室。


  等我洗浴完，穿著短褲上了床，見詩雅閉著眼睛裝睡，她臉上的紅暈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這時她裝不下去了，身體開始輕輕地抖動著，她終於說了句廢話“哎呀，你要幹什麽”？我當然不回答這種廢話。兩手忙亂起來，她從微微地顫動，到大幅度地擺動，再到壓抑地呼出聲來，她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我開始亢奮起來，同時，我和她飛向了天外。


  她喘息著問“欣實，1億圓夠嗎”？我看詩雅對糧食生意動了心，就加了碼，我說“買船的錢大約需要幾千萬圓，怕影響了糧食生意”。她終於說“那再給你加上5千萬圓，多了我可不同意”。我說“那就一言為定”。她忽然問“最壞的情況是什麽”？我說“糧食被搶，連本帶利全丟了”。她又問“誰敢搶糧”？我說“反正不是百姓”。她說“哪是誰呀”？我說“軍隊”。她張大了嘴巴，表示不相信。她又追問“是國民革命軍嗎”？在她的思維裏，認為國民革命軍是百姓的依靠，是最可愛的人。我隻好解釋說“誰餓了都會搶糧，何況是全副武裝的軍人，不吃就會死的情況下，誰不是先保命啊”？她想了一下，說“有辦法嗎”？我說“有，和官方勾結，找勢力大的人做靠山，與他分利”。她說“那不比西藥還危險嗎”？我說“不對，西藥要打通日占區，糧食卻在國統區，軍隊隻是缺糧而不是斷糧，他們天天都有飯吃，隻不過是吃幹的還是喝稀的，一般情況下，軍隊不會槍糧的，那可是殺頭之罪，我怕的隻是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