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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不正經

  鶯兒的想法很簡單,她出身雖算不上貧苦,可家中以經營商隊為生,爺爺跟娘親還都是視財如命的主,為了省點銀錢,不走關防,卻不惜性命日日行走在被稱為死地的西洲大漠。


  她算不上嬌貴,卻經年的烈陽暴曬下,原本嬌嫩的皮膚,相比同齡人來說可是粗糙了不少。


  早在之前,鶯兒便產生了嫁個如意郎君的想法。


  這個如意郎君,最好家中要富庶一些,也省得她成婚之後,再為了點銀錢整日的奔波。


  天賜良機,讓她碰到了容天玄。


  被她視為“如意郎君”的容天玄,家中豈止是富庶,他是一國之君,銀錢必然是不愁的。


  在見到容天玄之後,鶯兒便打定了心思,哪怕隻是做個妃子也好,被嬌養在深宮之中,這後半生都可無所憂慮了。


  可是,容天玄身邊跟著白桃,鶯兒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從秋鴻、安茗跟花思對她的態度來看,必然也是個有身份的。


  不過,讓她放心的是,這個白桃並不是容天玄的妃子,更不是他的皇後。


  經過幾日來的相處,鶯兒有意表現,言語上夾槍帶棒,就是想要將她比下去,讓容天玄能夠注意到她。


  “鶯兒?”


  被容天玄叫住之後,鶯兒心中大喜,靦腆一笑,“皇上有什麽吩咐?”


  “朕這裏你不必伺候著。那日你受傷也不輕,好生將養著,如是你覺得已經沒有什麽大礙的話,朕就讓秋鴻給你準備些銀錢,算是感謝,你盡快趕去與家人匯合,也省得他們擔心。”


  容天玄難得說這麽多的話,卻句句都擺明了想讓鶯兒盡快離開。


  鶯兒神色黯然,身子如沐寒風,漸漸冷了下來。


  “可是……鶯兒,鶯兒還沒來得及報恩。”


  容天玄覺得她這句話甚是可笑,寒如欺霜的麵容上,表現出一絲不耐:“若說是恩德的話,也應該是朕來報答你。”


  說是恩德,也是牽強了,當時若不是鶯兒死死絆著容天玄的話,她也不至於會受傷了。不過,好在傷情並不嚴重。


  容天玄養傷這幾日,鶯兒日日在跟前守著,幾次言語上針對白桃,他不是聽不出來,奈何鶯兒頂著個救命恩人的名號,容天玄也不好說教。


  眼看白桃忍了幾日,耐心歸零,容天玄也不能再旁觀下去了。


  鶯兒絞著衣袖,眼底淚霧彌漫,很快便滾車晶亮的眼珠兒來。


  “皇上,求您不要趕鶯兒走。就算您不喜歡,可您能不能發發慈悲,將鶯兒留下來。鶯兒不想再去大漠,在您這裏哪怕是當個丫鬟也好。”


  這時,要為安茗換藥的安茗剛巧走進來。


  看到鶯兒落了眼淚,便投來微妙的眼神。


  容天玄眸色寒凜幽浚,無奈扶額,平時傷口並無大礙,此時卻有些疼痛。


  眼看氣氛冷了下來,正收整藥箱的安茗插了句嘴,“陛下就留在身邊當個丫鬟也好。”


  鶯兒喜上眉梢,向安茗投去感激的眼神,隨後又軟下聲音對容天玄懇求,“皇上,鶯兒一定會盡職盡責,絕不會給你填任何麻煩的。”


  接收到容天玄毒寒的眼神,安茗幹笑著避開去,他不過是看著這鶯兒哭得可憐,一時竟忘記了容天玄的性子幫著說話,這下算是惹了麻煩了。


  “皇上……”


  見容天玄久不說話,鶯兒哭聲更切,幹脆跪到了容天玄床榻前麵,緊緊扒著他的衣角。


  “好吧,不過,回到方古之後,你便到皇後跟前伺候著。”


  鶯兒眼神黯了黯,不過很快就打迭起精神來,皇後那裏也好,總有機會見到容天玄。


  她立刻拭去淚水,討好地說道:“那這段時間就由我照看皇上。”


  她剛以起身,不小心牽動了傷口,低吟了一聲。


  安茗聽到,趕忙將她扶起。


  “鶯兒姑娘先歇著吧,你的傷口都還有好利索。”


  這幾日,他很是佩服這個鶯兒,照理說她的傷口也不淺,卻日日守在容天玄身側,傷口愈合的速度比他想象的慢了許多。


  “我不打緊的。”


  鶯兒繞開安茗的手臂了,小心瞄了一眼容天玄的神色,似乎生怕自己跟別的男人有親近之舉,他會不高興。


  安茗看在眼裏,彎了下唇角,心道,你完全是多想了,這一位,除去那個朧月,心裏恐是再難裝下其餘人了。


  ……


  晚上的時候,隨著暑氣日盛,白桃有些燥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客房內,紅羅軟帳,燃著驅蚊的熏香。


  因暑期燥熱,白桃隻在窗子上開一點縫,屋裏命店小二灑了些水,卻仍舊抵不住酷暑。


  “這天可真熱啊。”


  白桃拿著從莊羽墨那裏搶來的檀香扇,不斷引風,卻仍然覺得不痛快。


  她時而闔住眼睛,時而看向輕舞的床帳,眼前不時閃過容天玄憔悴的麵容。


  也不知道這麽燥熱的天氣,他一身的傷口,是如何熬的?


  白桃很是擔心,可一想到鶯兒在容天玄麵前嬌嬌笑的麵容,便上來些火氣,翻身的時候,就勢甩了下檀香扇,扇子遇到阻力,扇葉明顯一折。


  白桃狐疑地看向身後,床角的位置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道影子。


  白桃所住的這間客房,床榻在最裏麵,外麵放置了一盞屏風,兩側還置有多寶閣等物。


  屏風外麵雖然點了畫燭,光亮卻極其的微弱。


  白桃便隻能看到青絲舞動,不由喉頭一鯁。


  她有些害怕,可轉念一想,這個不起眼的客棧,整個都被容天玄包下了,裏裏外外都有寅天衛把守,必然不會有外賊闖進來。


  既然不是外賊的話,那就肯定是“內賊”了。


  如是想著,白桃便攏了檀香扇,狠命一敲。


  先於她的動作,一雙手劈過來,扣住了她的手腕,“十兩,這麽晚還不睡。”


  一聽是容天玄的聲音,白桃又是高興又是氣怒。“萬兩,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裝神弄鬼的,是想嚇死我不成?”


  容天玄輕輕一拽,將白桃扣入懷中。


  白桃原本還擔心兩個人靠在一起,難免會熱上加熱,可沒想到,容天玄身上竟十分的涼快。還混著淡淡的藥草香,很是沁脾。


  白桃將臉往前伸了伸,恨不得直接紮進容天玄的胸腔裏。


  忽然想到什麽的她,連忙急著將自己從容天玄身上抽離,“你的鶯兒姑娘呢。”


  容天玄蹙眉,嗅到了極為濃厚的醋味。“可笑,哪裏來的我的鶯兒?”


  “不是你的,卻日日守著你,我看她對你確實有意,不如收到身邊,當個妃子也好。”


  “十兩,不許胡說。”


  容天玄的手碰住了白桃的嘴巴,隨後在她臉上親了親。


  雖是極輕的一下,白桃卻覺得心癢無比,胸口很快就猶如此時的天氣一般,又燥熱了起來。


  “以後再不許胡說了,知道嗎?”


  也不知道容天玄是對白桃施了什麽術法,她竟乖乖地點起頭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麽晚了還來我這裏做什麽,而且,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呢。”


  靠近容天玄,那股草藥的味道便又濃厚了一些。白桃胸口發緊,不由又擔心起來。


  “我是來吃你的。”


  容天玄凝著跟自己不過寸許距離的白桃,鳳眸底部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突然被他這樣一說,白桃腦子有些懵,“吃,吃什麽?”


  “吃你。”


  說話間,容天玄的身子壓下來。


  白桃俏麗的麵容上,覆了一層綽約的影子。


  半晌,她才回味過來,臉頰漲得通紅,好似著了火一般。雙手無力地撐在容天玄的胸口上推拒,“不正經的,你還受著傷呢,別這樣……”


  說是這樣說,白桃卻情不自禁的彎起嘴角來。


  容天玄一手落在白桃後背,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擺脫不得,“受了傷又如何,如今暑熱這麽重,我正也燥著。”


  他的氣息吹拂在臉上,相比於冷冰冰的體溫來說,確實火熱不少。


  “不行,外麵不時有人巡邏,若是被人聽到該如何?”


  “我的人訓練有素,即便是被聽到了,也肯定不會亂說的。”


  離近了看,容天玄眼底,緋色彌漫,從中刻出的白桃,嬌俏迷人,臉頰上兩團酡紅,讓她看起來更為冶麗。


  容天玄指尖靈活一挑,白桃腰身上的腰巾便鬆開來。


  緊接著,衣襟微敞,露出旖旎的雪膚。


  “唔,這樣不好……”


  白桃欲拒還迎。內心卻是在大喊,啊哈哈哈,老娘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怎麽不好。”


  容天玄輕輕嗅著白桃細膩如玉的脖頸,似在愛惜地欣賞一件藝術品,纖長的手指,不時從上麵輕輕劃過,撩起令人驚顫的微栗之感。


  見白桃眼神迷離,原本隻是想要逗弄她的容天玄,隻覺下腹漲熱,傳遞到全身。


  “陛下,你在這裏嗎陛下。”


  容天玄的手剛要伸向白桃胸口,就忽然聽到從門外傳來鶯兒的聲音。


  她聲音急切,似在著急。


  白桃眼底的綺光,頓時黯淡了下去。不滿地撅起了嘴巴,看向麵前的容天玄。


  容天玄鳳眸周圍的緋色尚未褪盡,聲音幹啞:“有什麽事情嗎?”


  他一手攏好白桃的衣服,一手幫她整理散下來的青絲,動作非常的溫柔。


  “鶯兒正想為您洗漱,看您不在房中,邃擔心的四處找尋。”


  “晚上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


  鶯兒的身影投影在床榻外間,正對著大門的屏風上。


  她的側影微微晃動,似有些落寞。


  待她走後,白桃抬腳就照著容天玄的小腹部位踢去。


  好在她力道很輕,被容天玄一把擒住。


  白桃赤著足,一雙小腳被打理的極好,膚白如雪,指甲瀅潤光潔,似珠似玉。


  容天玄欣賞了一會兒,眼底的紅潮複又漲了上來。


  “停,你先聽我說。”


  這一次,容天玄的力道極大,白桃整個人被他扣在懷中,難以喘息。


  “……你說。”


  容天玄並沒有多少耐心,一手捉著白桃的小腳,從上至下的撫摸,一手再次要去解她的衣襟。


  “那個鶯兒,究竟還要留在這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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