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授之以漁（2）
隨後的幾道魚也都很快上了桌，那幾道魚菜是小紅和朱嫂子做的。客人們都很滿意，說今天這飯菜，雖然比不上大酒樓的那些菜，但吃起來便如自家裏做的。別有一番滋味。
客人痛痛快快結了帳，莊楚楚把所收之銀全交予老太太。老太太說：“使不得，魚也是你們幫忙抓的，菜也是你們幫著做的。你們還教我們老頭做菜，這銀子你們收著，隻當我和老頭兒感謝大家。”
莊楚楚說：“可別這麽說，這飯店是你們的。我們就幫個忙而已，這銀子本就是屬於你們的，應該你們收，我們在這裏吃住， 按理我們也該給你一些食宿費才對。”
老太太說不過莊楚楚，隻得把銀子收下。
老太太說：“你不要提食宿費，這不是打我和老頭兒的臉嗎？可千萬別再提食宿費了。你們肯住在這兒教我們，幫我們，我們感激不盡了。”
這兩桌收的銀子，比平日裏老頭老太太一天賣賣好幾桌還收得多。因為今天的魚多菜多。
老太太把銀子給老頭看。老頭也很歡喜。因為平日裏顧客結賬，哪有這麽痛快。嫌飯菜不好吃少給的也有。還有的生氣地一文不給，甩袖就走。老頭老太太也無可奈何。
又來了一桌客人。莊楚楚讓老太太前去招呼。老太太就如莊楚楚剛才一樣。說今兒店裏有幾道魚菜，另送一碗燒芋兒。
客人們也都點頭同意。
老頭兒在後麵蒸魚燒芋兒。做完他的活兒。就認認真真的看小紅朱嫂子他們做其他幾道菜，一絲一毫也不敢錯過。
這桌客人走後，老太太說：“今兒差不多了，咱們這兒的遊客每天就是個兩三桌，至多也就是四、五桌。”
莊楚楚來到廚房。她讓小紅朱嫂子都別動手。讓老頭兒照著今天小紅朱嫂子的作法，一模一樣，做幾道魚出來，大夥兒中午吃。
先做一桌。做完一桌，再做一桌。
老頭兒每道菜已經看了三遍了。也有了些印象。就依葫蘆畫瓢。照著做了一遍。偶有疏漏的地方。也有也有小紅和朱嫂子在旁邊守著提醒。
把做好的幾道菜端到外邊的飯桌上。便讓老頭兒做第二遍。這會莊楚楚把小紅和朱嫂子都叫了出來。讓那老頭兒單獨做。
莊楚楚說：“沒事兒，都是我們自個兒吃，做差了也沒事兒，你就照著剛才的再做一遍就行。”
老頭兒點了點頭。
老頭兒一個人在廚房忙碌。這回沒人提醒他，也沒人幫他。全靠他自己了。
飯莊又來了幾位客人，這幾人在峽穀裏多玩了一陣，故出來得晚了，說要吃飯。看見桌上有魚有菜，知道這是店家自個的中午飯，就說這桌菜讓給我們吃唄。
莊楚楚說：“這桌我們剛剛一樣嚐了一點，所以不能給你們吃。不過，灶上也正做著一樣的菜，稍等一刻，就好了，我端出來給你們吃。”
小紅朱嫂子準備進廚房幫著炒菜，莊楚楚攔住了。
莊楚楚說：“讓大爺獨自做吧！咱們也不能一直幫著做。”
莊楚楚進了廚房，也不告訴老頭兒這是客人吃的，怕他心慌。老頭兒做完一道，她往外端一道，老頭兒又做完一送，她又端走一道。
做完的菜，直接端到客人桌上。但見端出的菜，也和先時燒的差不多。看客人們，也吃得算不錯。
莊楚楚問客人們：“今兒這菜做得怎麽樣？”
客人們說：“不錯，不錯，挺好吃的，我們都餓壞了。”
幾道菜做完了，莊楚楚跟老頭說：“咱們人多，這幾道菜估計不夠吃，你再辛苦點，再把這幾道菜做一遍。”
老頭兒隻當莊楚楚是為了練他，也不多說什麽，埋頭把剛才的菜又一一認真地做了一遍。
等老頭把菜做完，大夥兒把菜端出來，最後一桌客人也吃完結帳走了。眾人看見他，都直樂。老頭兒問：“怎麽了？不夠吃？那我再做幾道去。”
莊楚楚老太太小紅朱嫂子說：“夠吃了，你看。”
他們指著桌上空了的盤子給老頭兒看：“看，剛才做的都吃光了。”
“我做的還行不？”老頭問。
“我們沒吃，不過，客人吃了說還不錯。”
“客人吃的？”
“嗯。”
“剛才又來桌客人了？”
“嗯。”
“吃了說還不錯？”
“嗯。”
老頭得到肯定的答複，高興地裂開嘴直樂：“我做的，嘿嘿，客人說不錯。嘿嘿嘿。”大家夥都為老頭感到高興。
莊楚楚讓小紅去請青陽小七他們下來，說開飯了。店裏麵他們也插不上手，他們便在房裏玩，說等下午了，大夥兒再去峽穀裏轉轉。
大夥兒都得知剛才的事，都祝賀老頭，說老頭兒學炒菜進步神速。吃飯的時候，大家認真品嚐老頭兒做的幾道菜，都說老頭兒的魚做得有七八分了，再多做幾次，就和小紅朱嫂子差不多了。
下午一般是沒什麽事的。
按計劃應該是小紅和朱嫂子教老頭學做菜。其餘的人去峽穀裏轉轉。但吃飯時，老太太說家裏芋兒沒有多少了，得去地裏挖些芋兒回來。
芋兒地離得這農家樂有一段路。這一來一去，路上耽擱些時間，去了再挖一挖，一個下午時間就過去了。
芋兒是每頓菜裏必需的。
莊楚楚想了想：今天老頭兒己經學了好幾道菜了。一下子教老頭兒太多菜，也怕老頭兒記不住。不教也罷。芋兒每天都要做菜都需要，還是挖芋兒要緊。
莊楚楚便說：“那下午不學做菜了。我陪大爺挖芋兒去。”
大夥聽說莊主要跟老頭兒去挖芋兒，也都要跟著去。
峽穀裏己經過去了，何況晚上還可以跟上去抓魚。芋兒地沒去過，也沒有挖過，眾人都想去看看。青陽小七說：“咱們都去，去了，還能幫著多挖點回來。”
老頭怕累著大夥兒，說挖芋兒又不是好玩的事，但他拗不過大家，也隻好答應了。一行十幾個人，提著籮提著筐，就跟著老頭兒向芋兒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