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要改變容貌隻要將五官改變一下就好了,既然你決定要改變五官,那就不用非得通過手術來換皮。”
手術換皮的副作用太大了,做了這種手術,在一段時間後還要繼續,這是要保質期的,而且保質期限會隨著換皮的次數而越來越短。
現在國際上某些著名的影星也在做這些手術,但做為醫生的他,真的不建議。
蘇清歡倒不是對翰克的話沒有心動,隻是十年的時間她等不起。
“藥物治療的話,我倒知道有一種藥可以,隻是那種藥我沒辦法弄到,這件事情等殷廷回來後再說吧,作為醫生,我會為你選擇一個最優的方案!”
蘇清歡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對她來說,一切都以時間為優先,隻要在時間內,她倒不會有任何的意思,畢竟人家也是為了自己好。
一聲嬰兒的啼哭,打斷了兩人間的對話。
蘇清歡如冰般寒冷的眼眸中也出現了溫暖,這份溫暖越聚越多,直到最後濃得化不開。
“我去讓她們抱過來?”
翰克在征求她的意思,其實八卦的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個孩子長什麽樣子。
咳、咳、咳!
他是想看看,孩子長的和程殷廷像不像。
對於翰克眼中跳動著的莫名意味,蘇清歡直接裝作沒看到,隻是點了點頭,讓翰克去將孩子帶過來。
原本還想著,有什麽辦法可以不要再麻煩程殷廷的,現在看來,這接下來的日子還是必須要麻煩他。
二十天後!
秦斯含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時而皺眉,時而癡笑,一副相思的模樣。
他和蘇清歡已經八個月沒見麵了,他守了自己的承諾,可心卻止不住的思念。
為了減少對佳人的想念,他隻能寄情與工作。
這段時間,他所布下的請君入甕,終於請孟氏給請了進來。
在很久以前,秦斯含就開始讓陳明到處收購未上市的中型企業,一步步的將秦氏的資金轉移。
他營造了秦氏的虧空,利用了助理薑玲的人脈,使這份虧空被孟秦合理的發現了,孟秦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開始拚命的收購秦氏的股票。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孟秦想吞盡秦氏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一意孤行的他,為了主掌秦氏,不止一次的抽空孟氏的資金,最終導致了孟氏的現金斷鏈,反被秦斯含布下的散企給吞並。
孟氏畢竟不是那麽好吞的,秦斯含的這步棋下了十年之久,這些年他一點點收購的那些企業都是在各行各業,和孟氏底下的子企業有著生意競爭的。
如果沒有那次的歐洲之行,沒有尼斯的支持,也很難實現。
現在孟秦已經瘋癲了,他並沒有痛下殺手,倒不是他改變了心意不想殺孟秦了,隻是孟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一個弟弟的身份請求了他。
這麽多年,孟秦對孟晨倒也是不錯的,現在知道真相的孟晨隻請求秦斯含給自己一年的時間,盡孝一年,一年後如果秦斯含還要殺孟秦,他也不再阻止。
這倒不是孟晨假仁假義,隻是他很清楚秦斯含的性格,自己如果求對方不要殺,那是不可能的,唯有迂回的請求對方緩一緩。
就像是死緩一樣,隻要沒死,總歸是有希望的。
秦斯含也知道孟晨的小心思,但他還是答應多給一年。
“總裁,您的白開水!”
薑玲依舊一套職業裝,但看向秦斯含的眼神明顯比以前安分了許多,也少了那可見的情,欲。
“放這吧!”
秦斯含沒有抬頭,繼續埋頭在那看著文件。
薑玲的眼中有著奇異,看著秦斯含欲言又止的。
見薑玲沒有退走,秦斯含並未抬頭問,道:“怎麽?還有事嗎?”
“沒、沒什麽!”
薑玲想了下,還是沒敢問。
“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和薑玲之間,曾經短暫關係,後來她成了他的助手也算是同事,但她一直未對自己死心,自己也懶的多加理會她。
直到她和若盈發生了關係,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麽著,反正兩個女人都不再來糾纏於他。
他倒也落個清閑,也正因此,他才開始正視眼前這個女人,將她真正的放到了同事的位置上來。
“我想說,尉遲蘇清歡好像好久沒來了!”
她可記得秦斯含鄭重的跟她說過,好像也不算是說,能稱得上是威脅吧。
說她若敢對尉遲蘇清歡不利,他會讓她活在地獄。
這麽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如此威脅他人,那肯定是陷入了愛河,所以她很奇怪為什麽這麽久了都沒有見到那個女人。
難道說秦斯含變心了?
可最近也沒見過他傳任何的緋聞,就連身為助理的她,也沒見過他和任何的女人在一起。
“她去進修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秦斯含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這笑容中有著期待,但聽在薑玲的耳裏卻變成了無比的肯定。
薑玲含笑的點了點頭,對於秦斯含肯跟她說這些話,她受寵若驚。
“總裁,我先出去了!”
“去吧!”
就像一切沒發生過一樣,秦斯含又繼續埋頭在他的工作上。
雖然孟秦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眼鏡蛇卻從未出現過,這是他的一塊心病,對他來說眼鏡蛇的威脅遠勝過孟秦。
打個比方說,孟秦是綁架了蘇清歡,準備綁架後再殺害,但若換成眼鏡蛇的話,就是直接殘殺了,他比孟秦要來的純粹的多。
但也就是眼鏡蛇的這份純粹,讓秦斯含一直如鯁在喉,寢食難安。
不將眼鏡蛇除掉,他的心怎麽也安穩不下來。
小武那小子,自己派他去英國,這會也該到了。
英國的小鎮上,秦斯含風塵仆仆的趕了過去。
蘇清歡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身邊睡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這副畫麵深深的震撼著他的心。
想起十個小時前,自己接到馮小武的電話時,是多麽的不敢置信。
自己,竟然當爹地了。
而且這速度竟然還超過了洪立,聽說凝霜再過幾天就到了預產期了,而自己的女兒已經出現二十多天了。
讓他既可氣又無奈的是,作為孩子父親的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聽說再過幾天就是孩子滿月的日子了。
就算蘇清歡瞞了他,他依然無法生她的氣,心中更多的是心疼。
這幾個月,她一個人,大著肚子在異國他鄉,而自己竟然還在守那可笑的諾言,可以想到,她這幾個月過的有多麽的艱辛。
原本已經準備好一堆措辭的他,在見到眼前這溫馨的場景時,早已將那些在機上想好的詞忘的一幹二淨了。
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對著原本想叫醒蘇清歡的傭人輕噓了一聲,示意對方不要出聲。
傭人看了一眼秦斯含,而後露出個會心的笑意,衝他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個男人,她可一點也不陌生,在這裏工作的這些日子,可沒少見主人看著這個男人的照片發呆。
本人比照片還要帥氣啊,尤其是那一身的氣質,也難怪像主人這麽美麗的女子會為之傾心。
傭人離開,房間內隻剩下這一家三口,二睡一醒的。
怎麽這麽瘦,走到床邊,透過薄薄的床單隱約看出蘇清歡依舊纖瘦的身型,秦斯含不由得心疼了起來,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會照顧自己嗎?
營養不良,難怪孩子會早產。
對此,他在心中責怪著自己,是自己沒有盡到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
粉嫩白皙的皮膚,臉蛋像極了睡在她身邊的母親,這是自己的骨血,他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感,這種情感是他生平從未有過的。
睡夢中,蘇清歡微皺秀眉,仿佛有什麽心事糾結著她。
秦斯含是多麽想替她撫平這憂愁的,隻是他還未來得及伸手,旁邊的小女娃竟然在此時睜開了雙眼。
寶藍色的眸子,多麽漂亮啊!
這是秦斯含第一次不由自主的讚歎,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雙眼很有魅力,但這對他來說更多時候會是一種困擾。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愛上這寶藍色的眸子。
天底下那個父親的女兒不是最獨一無二的呢?就算是他也一樣,完全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
小女娃睜大著雙眼,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男人,現在的她已經可以看到靠自己相近的人了,但更多的時候,她會依靠自己的感知去判斷。
誠如眼前的秦斯含,骨子裏流淌的骨肉親情使得她迫切的想和這個男人親近。
努力的揮動起她粉嫩的小手,寶藍色的雙眼使得她看起來如夢如幻的萌到了極點。
小嘴咿咿呀呀的想發出聲音來,但現在的她除了哭聲外,想發出其他的聲音還是有些難度的。
“咯、咯!”
兩道笑聲,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笑,獻給父親的,也是在渴求父親溫暖的懷抱。
“寶貝,爹地來了!”
秦斯含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將孩子抱了起來,骨肉親情在他的心間遊蕩著,他的心中滿滿的歡喜,滿滿的愛。
實在是愛不釋手,也不管自己臉上的胡渣,對著寶寶的臉蛋親吻了下去。
誘人的奶香味,鑽入了他的鼻內,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起來。
或許他並沒有發現,在自己踏入這房間開始,那臉上的笑意便沒有停下來過。
這是一種由衷的幸福。
“咯、咯、咯……。”她又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斯含的胡渣給弄癢了。
小寶寶是最純真的白紙,開心就笑,不開心就哭,從她的笑聲中可以知道此刻的她非常的開心。
“寶貝,是不是想爹地了,爹地這就帶你和媽咪回家,家裏還有爺爺……吵醒你啦!”
就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爹地,秦斯含抱著小寶寶不停的嘮叨著,直到這房間中的另一個人醒轉過來。
看著妻子和女兒,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占據了他所有的心,秦斯含眼中的柔情濃得化不開。
“你來啦!”
陳彤挪了挪身體,聲音十分的溫柔,她的神情真的與蘇清歡一般無二。
看她注視著秦斯含的目光,倒真像是看著自己深愛的丈夫。
她還記得那天夜裏是如何搶了妹妹的孩子的,隻是兩個雙胞胎太像了,當時天又黑,一時焦急,她根本來不及搞清楚哪個是男哪個女。
這才將這個小女孩搶了過來,要知道她心中屬意的可是男孩,當時也是憑著記憶,她記得自己抱來的是男孩,卻沒想到原來自己抱的是女孩。
不過這一切在看到秦斯含這溫柔的目光時,都不再重要了。
人家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或許這次錯有錯著,算是錯對了。
秦斯含並不知道眼前的“蘇清歡”的心思,一隻手抱著寶寶,另一隻手環抱著靠著的蘇清歡,遠遠看來,這倒真是幸福恩愛的一家人,男的俊女的靚寶寶還萌美萌美的。
自己日思夜想了這麽久的人兒,終於抱在了懷中,那漂浮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下來了,而且驚喜連連。
隻是在這份喜悅之中,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有一股似有若無的陌生感。
陌生,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陌生,就算兩人離開這麽久,他也不應該對她陌生才是呀。
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對她的身體有了陌生的感覺。
可能是蘇清歡剛生了孩子的原因,秦斯含在心中如此的告訴著自己,除了這個原因,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將心中的一絲疑惑壓下,秦斯含輕嗅著這個蘇清歡的秀發說,道:“你瞞得我好深啊!”
嗅了一會,他又不著痕跡的轉過了頭。
感覺不對,他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但就是感覺不對,就好像眼前這個蘇清歡隻是批著蘇清歡的外衣的另一個人一樣。
“對不起!”
陳彤並沒有發現秦斯含的異樣,十分溫順的躺在了秦斯含的懷中,呢喃著。
“不要說對不起,要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是我!”
他倒真不是有意的,但這對他來說卻也是習慣了,隻是這個小小的習慣卻又讓他微皺了一下眉頭。
雖然不明顯,但他還是感覺到了懷中人兒的閃避,那是身體發出的最自然的回應。
這反應並不受陳彤的主觀所控製,就算陳彤做了許許多多的心理準備,但她還是無法克除自己內心對男人的接觸的厭惡。
這種厭惡與她悲切的童年有關,注定成了她心中的惡魔,一輩子也消散不去。
縱使她能勉強與一個男人歡愛,也做不到如魚得水。
這一切,陳彤自己沒感覺到,可秦斯含卻真實的感覺到了。
“對不起,我要是早點來找你,就不會讓你受這種苦了。”
有了自己之前的感覺,再加上現在陳彤的反應,秦斯含將這一切歸咎於產生的抑鬱症,也隻有這麽一個解釋,蘇清歡因為懷孕前心情不好,懷孕時心緒壓抑,生完孩子後又一個人,所以產生了抑鬱。
很合情,也很合理的解釋。
有了這種想法,秦斯含心中的歉意更盛,發誓要好好補償這一切。
“含,你也不要說對不起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隻是尊重我的選擇而已,呃,一一肚子餓了吧,要喂奶了!”陳彤說著,就要起來。
秦斯含有些驚喜的問,道:“一一,這是我們寶寶的名字嗎?”
做為一個父親,他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到現在連自己女兒的名字也不知道。
見陳彤要起身,他輕輕一拉。
“你要做什麽?”
陳彤伸手逗了一下一一,“她餓了,我去給她弄奶粉!”
“呃!我來,你躺著好了!”
秦斯含微愣了一下,將一一交給了陳彤,他以為寶寶是母乳喂養的,原來是奶粉,看她的身材倒也真不似有母乳喂養的痕跡。
似是發現秦斯含疑惑的目光,陳彤雙頰緋紅低頭看著一一說,道:“我沒有奶,水!”
秦斯含也不是那種一定要母乳喂養的人,隻要蘇清歡開心,他都是無所謂的。
含笑著一邊低頭弄奶粉一邊說著頗有深意的話,第一次弄奶粉的他有些手忙腳亂的,並沒有發現,在他說話間,陳彤的臉色明顯的一僵,看向一一也沒有那麽溫和了。
“一一隻是小名,我沒有給她取名字,想讓你來取!”陳彤主動的將話題轉移了開來。
雖然並不在乎女兒的名字誰來取,但是她的貼心卻讓他心中歡喜無比。
蘇清歡,果然還是在乎他的。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就叫秦雪霏怎麽樣?”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詩經,這也是以前他和她討論過的。
“好,好聽!小名一一,大名秦雪霏。”
陳彤自然不會去幹涉這名字的好壞,再說了,這名字的確也是好聽的。
時光如梭,轉眼便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誰也不會覺得這三年是虛度。
古堡外景色依舊,高大巍峨的建築,對它來說三年的時間太短了,誰也不知道這古堡存在了到底多少的歲月。
三年,對於一個嬰兒來講,已經足夠他成長為一個孩童了,雖然依舊弱小,但再也不是當初那樣毫無反抗之力。
古堡的門口多了一個孩童的樂園,樂園的四周站著幾個保鏢和女仆,在園內一個小小的身影蹦來跳去的。
“哈……哈哈……!”
男孩似不知疲憊的,在這個專屬於他的跳跳城堡上玩,看起來似乎很興奮,但誰若仔細看這孩子寶藍色的雙眼,便會發現他的眼睛盯在城堡上豎立著的各種膚色的小孩。
他的眼中有著渴望,但看的出來他很努力的將這份渴望給壓製住,繼續像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孩子一樣蹦蹦跳跳著。
“哇……哈哈……!”
他的身上散發著無盡的活力,這份活力感染著眾人,童年童趣童真,真是令人羨慕啊!
誰沒有童年,隻不過對這些人來說都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
“雲旗!”
程殷廷的聲音幽雅而沉穩,三年的時間他變得更加儒雅了,誰的目光若放在他的身上隻會感覺像大海,深不可測。
“爹地!”
秦雲旗抬起粉嫩嫩的小臉,飛速的往他私人樂園的出口奔去。
輕輕的一躍,剛好被前來的程殷廷接個正著。
雲旗在程殷廷英俊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有些興奮的問,道:“媽咪今天要拆線了嗎?”
翰克叔叔說要十天的時間,他每天都扳手指頭,今天剛好將十根都扳完了。
從他記憶中開始,媽咪的臉總是不斷的包裹再拆線,每次拆線後,他都會發現一個新的媽咪。
“是呀,你媽咪等下拆了線要是看到你這麽皮,又該罵你了!”
抱著秦雲旗小小的身軀,程殷廷的眼中滿滿的寵溺,看的出來,他完全將秦雲旗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孩子,或許就算親生的也沒有這麽疼愛吧。
秦雲旗一副我才不擔心的樣子。
“你不說,媽咪不會知道的!翰克叔叔說媽咪做完這次就不用再做了,那樣我們就可以去找妹妹了!”
他知道媽咪肯定不會讓自己去的,但不爭取又怎麽能知道就去不了呢?
在古堡的生活對他一個孩子來說,還是太孤單了些,這裏除了他都是大人。
他沒有去上過幼兒園,每每看到網絡或電視上那些幼兒園的小朋友,那麽多人在一起玩,多開心啊。
從他出生到現在,除了古堡以外,他唯一去過的就是程家。
外麵的世界對他這麽一個小孩子來說,吸引力是非常強大的。
“找跳跳很危險的,爹地還是希望你不要跟去!”
程殷廷輕皺眉頭,抱著秦雲旗的手不由得重了一些,仿佛怕失去一般。
他一直不讚同蘇清歡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蹦蹦,這麽小的一個小孩,就應該擁有無憂無慮的童年。
可他是拗不過蘇清歡的,而且蘇清歡之所以這麽做,他也很能理解。
“我是男子漢!”
雲旗揮了揮小手,證明著自己的強壯。
“爹地,你不要怪媽咪,媽咪告訴我那些是為我好,媽咪說過不希望我像她那樣從小就生活在象牙塔裏,那樣終會受傷害的,我很厲害的,我要和媽咪一起去救妹妹,也要找那個男人問一問他為什麽不保護好媽咪。”
他的年紀雖然小,但這幾年蘇清歡並沒有隱瞞他什麽,將自己的這些故事就像說童話一樣說給了他聽。
當然一起去救妹妹找那個男人什麽的,這些都是小家夥自己想出來的,蘇清歡肯定不會願意帶著兒子去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