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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變態的魍魎

  優哉遊哉,梵羲四人外加一匹雪狼,一路欣賞春日的大好河山,一路漸行漸遠。經過這幾日的藥物調理,樊曦的後背已經結巴,並且開始長出新肉,但是很明顯是留下疤痕了。


  樊曦不止一次偷偷看自己的後背,表現的不在意不代表真的不在意,看到自己背後那麽醜陋的疤痕,樊曦心理還是發怵的厲害。


  一邊想要趕緊見到聖手神醫,一邊有矛盾想要去的晚點,萬一出現萬分之一幾率治不好了,樊曦豈不是要哭死?!


  所以樊曦一路都表現得優哉遊哉,完全一副閑山玩水的狀態;偶爾的路遇不平拔魑魅的刀相助,看誰不順眼的就節點魍魎的小玩意來逗逗樂趣。


  樊曦最愛魍魎的癢癢粉,一包癢癢粉在手,何愁木有樂趣?

  大多數時間梵羲和魑魅商量完事情找到樊曦和魍魎的時候,兩個人都是躲在別人背後竊笑著。一個不留意,這兩人總是跑的遠遠地玩的不亦樂乎!


  看在樊曦收拾的都是欺世盜名或者仗勢欺人的人,梵羲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裏也清楚這小女人有些逃避現實,知道她心裏也不好受。


  再者,雖然自己是個王爺,但是對於別人的生死是毫不關心的,尤其是那些狗仗人勢的東西。


  反正有魍魎陪著梵羲反而很放心。但是整日見樊曦和魍魎有說有笑,梵羲有些質疑自己的決定了。


  讓魍魎陪著曦兒真的沒關係麽?曦兒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麽開心!


  所以有事沒事時總想要支開魍魎,完全拿他當小二來使,完全木有壓力感,反正他也是自己的下屬不是麽?

  自家主子的鬱悶和針對,當然落在魑魅的眼睛裏,所以魑魅也想當然不止一次的跟魍魎商量‘對策’;說白了就是要魍魎離王妃遠點。


  可是單純的魍魎哪裏有顧忌啊,從小就很少和女人接觸不說,就是接觸的女人也都是主子訓練出來的屬下,絕對的女漢子;所以魍魎絲毫不明所以,跟樊曦依舊像是自家兄弟,你說多了他還老是忽閃著大眼睛委委屈屈的問為什麽?

  轉身又向樊曦告狀。


  魑魅能說為什麽?他能說王爺吃醋?不能!


  但是自己弟弟又好不容易找個玩伴,怎麽會不纏著樊曦?更何況樊曦也跟魍魎投緣。


  唉,夾在兩邊,這使得魑魅很苦惱!索性也不管了,反正自家主子也不會拿魍魎怎麽樣。


  “魍魎,找點事來做嘛,好無聊啊!”樊曦是真的無聊啊,每一次停頓的時候除了看風景還是看風景,很無聊的說~~~“魍魎,你又在研究新東西了?找點事來做吧?你也很無聊的對吧?”樊曦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誘惑這正在專心研究新東西的魍魎。


  暗雪見樊曦的到來,嘴裏就開始發出嗚咽;魍魎已經很久沒有陪它了好麽?都是這個女人好麽?

  “暗雪乖啊,今天也帶你一起出去好吧?就在借你的主人一天嘛,梵羲回來就沒得玩了哦!”


  “好了,曦曦,咱們去試試我新研製的藥吧?很好玩的哦!”魍魎神秘又寶貝的將剛研製出來的東西貼懷放好。轉身拉著曦兒就走,“暗雪,要跟上哦!”


  樊曦轉都看著笑得無害的魍魎,心中有些微微的犯疼;

  他問過魑魅了,魑魅說從十二歲大病以後魍魎就很依賴他,而且從那時起魍魎就一直是小孩子的天性;盡管他很聰明,後來學會了很多東西,但是心智依舊是小孩子的樣子。


  樊曦知道這是心智受到了傷害,說白了就是一種病。現代有很多類似的病症,而且智力也受到影響,一輩子都是癡呆兒。但是魍魎的智力還一直開發著,而且似乎比常人還要聰明,隻是不怎麽懂人事,生活完全自理,又有自己的思想,好像隻有心靈上是一直依賴的沒有安全感的。樊曦說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況,是大病的後遺症,還是心理受創的後遺症。又好像是他自己封閉著不想要去懂得,拒絕接受現實,隻是自我的玩樂思考。樊曦這幾日也嚐試著說一些人事道理給他聽,但是聽不到一半魍魎就會吵著頭痛要找哥哥;說到不懂的額就會說: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那樣?不高興就要殺掉!鬧到最後樊曦隻好作罷。也許這樣的心性對魍魎來說不見得是壞事,有人愛他寵著他,他自己又會好好保護自己,隻要你不惹他始終平易隨和眉眼帶笑。沒什麽煩惱的,也不想太多,始終都是快樂的。隻是這樣的魍魎能一輩子保持這樣的狀態麽?魑魅又怎麽可能陪他一輩子呢?

  樊曦搖搖頭,覺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


  大街上人來人往,樊曦依照慣例先跑到首飾攤上淘寶,魍魎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看著,顯得很耐心。樊曦知道孤獨症的孩子就會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對自己親切的人依賴,對情感思維古板,就像現在的魍魎沒有一絲厭倦的等在樊曦的身後,沒有防備沒有猜疑,真的就像個小孩子。


  “這錢是我的···”


  “這錢是我的···”


  “去,你個書呆子,哪會有這麽多錢,這是本少爺的,大家快來看啊,這書呆子偷本少爺的錢。報官報官···”


  街口傳來吵鬧的聲音,樊曦回頭看了一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真是的,這種狗血的劇情能結束麽?一出來玩就是這種小兒科的‘遊戲’,無非是誰偷了誰的錢,誰又在惡人先告狀罷了。不過,剛好可以給魍魎試藥!“魍魎,給你是要的人有了哦!哈哈,走,有的玩了。”


  “喂喂,二位,想要辨別誰的錢還不容易麽?問一問前不就知道了?”呸呸呸,還真是木有新穎的台詞了。


  “問錢?“書呆子就是書呆子,連問問題都是呆頭呆腦一臉呆像!

  “你是誰?敢管本大爺的事情”


  樊曦上下打量這粗漢子,穿著不錯,身子發福,體態發虛,看來家境不錯,可惜了是個二世祖,還是個百花叢中過雨露均沾的家夥,看起來縱、欲過度啊!真是煩人啊!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難道你做了什麽虧心事?所以害怕讓人管?“魍魎真討厭這漢子的說話語氣,要不是樊曦說明白裏征人不好玩,他就賞他二兩一聲哭,叫他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魎魎說的好啊,怎麽樣,大漢,這麽大的個字,就這麽大兒個膽兒?還是你搶了人家的銀子冒充自己的?”樊曦一聲魎魎,叫的魍魎目瞪口呆,傻傻的就站在那兒看著樊曦。他為什麽叫自己——魎魎?好像很久以前哥哥也用這麽個叫法叫過自己。


  大漢支吾,臉憋成了驢肝色,吵嚷著要去官府;大家一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好像沒有人奇怪一樣。反而書生一直在向樊曦搖頭。


  哎呀哎呀,就知道是這麽回事,狗仗人勢的人嘛,總得知道勢在哪裏啊---官府嘛!古往今來官、匪一家親呐!

  “不用不用啦,我兄弟有一種藥能讓錢財自己說話的,一問就明白了,不用見官府,隻要大家見證即可。魎魎···”魍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包,叫人端了一盆清水來。樊曦示意大漢將錢倒入水盆中,大漢眼下失利不得不照做。


  魍魎將粉末倒入水中,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瞧著水裏的變化。不一會兒,水麵上漂浮出淡淡的一層黑色。


  “呐,看到了麽?這是油墨。所以錢說它是屬於書生的,大漢你不要拆散人家!”樊曦說的小滑稽,書生臉瞬間紅了。樊曦神態懨懨繼續說道:“書生以賣畫為生,來來往往的錢財必不可少的就是接觸油墨,而你呢,一看就是二世祖衣來張口飯來伸手,怎麽會知道掙錢的辛苦啊!”


  大漢沒理,見大家皆對自己指指點點,便憤然離去。


  書生有意感謝,但是一臉為難憂色,樊曦用鼻子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好了好了,他不會回來難為你了,估計以後他都沒能力刁難任何人了。”如果魎魎手下留情的話,應該···不會殘疾的太厲害吧?!


  樊曦告別了書生,又把自己挑好的首飾買下來,小老板說她為鎮上出了口惡氣螢石又送她兩件複古首飾盒子,精致漂亮甚是好看!

  轉身去找魍魎,隻見魍魎一臉苦相的正朝她走來。


  “魎魎?怎麽了?”


  “曦曦···那個···那個···”魍魎一臉猶豫,該怎麽說自己的不小心呢?


  “怎麽了?把人玩死了?”


  “不是不是···”不是把人玩死了,隻是···隻是···


  樊曦見魍魎吞吞吐吐的,幹脆越過魍魎瞧胡同裏的情景,這一瞧不打緊,登時嚇得樊曦拔腿就跑,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魍魎這麽變態。


  魍魎也尾隨著樊曦跑開,隻留下還在那什麽什麽的大漢!


  到底那什麽什麽呢?


  其實魍魎真的隻是不小心賞了大漢一點一聲哭而已,而且真的隻是不小心又賞了他一點半天殘而已,真的是故意的又試了試他新研製出來的千嬌媚。


  至於一聲哭麽,是將人毒啞的毒藥;


  至於半天殘麽,是將人毀容的毒藥;


  至於千嬌媚麽,是控製人心神使之不受自己控製的流露出媚態,甚至是脫、衣服裸、奔都有可能的毒藥;

  所以,所以,你要試著想一下:一個被毀了容的大漢,突出是——大漢,還是毀了容的,然後發不出聲音,邊嗚咽邊脫著自己肩膀的衣服滿眼媚態和痛苦的交雜,那是——怎樣一副情景?

  難怪樊曦要趕緊跑路,難怪魍魎一臉醬色,難怪二人找個偏僻的地方吐得稀裏嘩啦!

  這天晚上,樊曦和魍魎都沒有出來吃飯,羲王爺和魑魅不禁大覺奇怪,平日裏不都是他兩個掙著吃的麽?


  客棧後院,樊曦在茅廁邊吐得厲害,魍魎來來回回的在她身後保證:他以後一定會先給人用千嬌媚再用半天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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